肯定很失望。”
“要不说你们年轻女孩儿天真呢,合着不来老婆公司的年会就是渣男呗?小舒总老公又不是家庭煮夫,人家福沛少东,肯定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办啊,哪儿有空天天搁这儿儿女情长呢?”
“我看福沛也来了代表啊。”
“那是恒浚请过来的,又不是小舒总请过来的,哎不说了,我去拿点水果吃。”
男女思维差异太大聊不下去了,即使是在听见男人们这么分析后,女孩儿们仍然觉得小舒总的老公今天年会都没来,实在是太不给小舒总面子。
她们又不经感怀伤秋起来,连小舒总这种女人婚姻都不怎么美满,更不要说她们这些普通女人了。
还未踏入婚姻坟墓的年轻女人们,就已经开始生出了“恐婚”的情绪。
等人差不多都到齐后,先由晋绍宁作为最高层领导上台发言。
恒浚的年会不再是这些高层往日里参加的名流聚会,也并非大排档里员工们围坐一桌喝酒划拳的饭局,高层仍然矜贵优雅,中层自信亲和,基层员工有吃有喝待会儿还能参加抽奖,这年结束还能有奖金拿,无论是哪个职位的人都能在年会上找到自己的位置。
舒清因旁边的座位是空的,那本来是留给宋俊珩的位置。
她另一侧的徐琳女士悄声说:“俊珩他真的来不了了?刚刚我问宋总,他说他不知道俊珩今天还有工作要忙。”
舒清因敷衍的应了声,“确实来不了了。”
他们的桌子在最前排,置放于舞台旁边的摄像机时不时的会扫到这边,空着实在太难看了。
徐琳女士又问她:“你和俊珩还没和好吗?”
舒清因并不想回答,这时候台上的晋绍宁提到了她的名字,让她上台来说话。
这是流程里没有安排的,舒清因有些愣。
晋绍宁手上拿着话筒,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入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上去,”徐琳女士小声提醒她,“好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