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但现在仔细想想,犯不着。
又不是真住一起,隔着两道门和一条走廊,白天她都在公司坐办公室,就算之后接了柏林的生意,也照旧是要天天见的,现在躲着是真的矫情。
舒清因昂起下巴看着他,用他之前对付自己的那套如法炮制尽数还他,“那我订这个套房的钱你替我报销?”
沈司岸眉眼微弯,“你想的美。”
这人真的很小气,简直白镶了个沈姓。
舒清因扯了扯嘴角,“那我住不住这里跟你有关系吗?”
“你现在不走了,”男人舌尖抵颚,眸光散漫,“难免会让我多想。”
舒清因冷笑,“你都有男人了,还多想什么?有点人性吧。”
沈司岸被她的话呛住,冷着脸反问她:“我要喜欢男人,会任由你在会所骑到我头上说话?别看见两个男人就高潮。”
舒清因当然不至于光是看到他和男人从同一个房间里走出来就怀疑他的性取向,但她就是觉得沈司岸说的每句话都莫名让她很火大,如果不反驳回去可能会气闷得心梗而死。
“谁知道呢,”舒清因嗤了声,故意说,“在遇到真爱前,谁都觉得自己是异性恋。”
事实证明,沈司岸确实是被她触到了逆鳞,敛了神色压着嗓子问:“你激我?”
舒清因刚要嘲讽他自作多情,就被人一把梏住手臂,男人带着怒意的动作让她无从反抗,只能连人带行李箱的被他拖进了房间。
她刚刚这话可能是有点挑战男人的自尊心了,但他嘴皮子这么厉害,呛人一绝,怎么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
舒清因十分厚脸皮的觉得全是沈司岸的问题。
男人抬脚将门踢上,然后又将她的行李箱丢在一边儿,直接带着她往里间走。
舒清因终于知道错了。
全是她的问题,是她当了那啥还要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