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芩喜滋滋地瞅着自己身上的龙袍,摸着屁股下面的龙榻,感觉到无比的舒适。
坐在上面,自己屁股上的每块骨头每块肉都沉醉其中。
难怪都想当皇帝,就连坐的地方都不一样,看来无论是谁的屁股,无论是什么样的屁股,坐在这龙榻上面,都会十分享受。
百官们纷纷跪下,高声颂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芩挥了挥手:“众爱卿,平身吧!”
从这个角度看百官,一览无余,连每个人细微的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员武将上前奏道:“陛下,虽然现在天下一统,但南部时有骚乱,请陛下下旨出兵,稳定南疆。”
王芩一听要打仗,满心的不高兴。
干吗不能和平共存,和谐发展呢?武力解决不了问题,只能带来仇恨。
正要说话,却摸到背后一条滑腻的大腿.
低头一看,虞寡妇不知何时赤条条地躺在龙榻上,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殿下顿时传来一阵唏嘘之声,有谏官大声骂道:“昏君,误国啊昏君!”
王芩顾不得多想,慌忙用被子盖住虞寡妇:“爱卿要多少兵?都给你,都给你!”
忽见有个人举着鞭子,从大殿下快步走到龙榻前,骂道:“混账!还在睡觉!秦国历史的ppt做好了吗?9点开会,搞砸了仔细你的皮!”
说完举起鞭子向王芩抽来,王芩一看是自己的处长,赶忙钻到龙榻下面,暗想,处长不是因为倒卖文物被抓起来了吗?这么快就放出来啦?
那人一鞭子没抽到,就去扯王芩的衣服,想把他拉出来,王芩就死死地攥着衣服,那人就扯……
扯啊扯啊的,王芩就醒了,一看是什长,正在拽自己的被子。
“胡闹!不敲门的吗?”王芩埋怨着。
心里暗想:奶奶个爪的,这梦做得够玄幻,且看这接下来的剧情如何发展。
他扫视着屋内,门大开着,虞寡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似乎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这什长有名字,但大家叫习惯了什长,也就忘记了他的本名。
王芩见他脸上包着纱布,明显是受了伤。
“里典救我!救我啊!”
“别急别急,慢慢说。”王芩一边安慰,一边掀开被子,身下单子上一抹鲜红。
看着那血迹,王芩想起了昨夜的甜蜜,但又觉得自己闯大祸了。
拍屁股充其量就是耍个流氓,这可不一样,是要负责的。
“里典快救我!有人要杀我!”什长央求着。
王芩迷惘地抬头,看着什长一脸倒霉相。
他觉得自己现在也一定是这个样子。
“想多了吧,杀你有啥好处?”王芩对什长冷嘲热讽。
“你小子,喝个花酒还算到我头上。”
“那是亭长要去的呀,记在你头上,他会记得你的好的。”什长连忙回答。
这什长常年呆在基层,已经成了官油子,滑不留手。王芩哼了一声。
什长叹了口气:“摸了个姑娘,就被搞成这样。”说着指着自己包着纱布的脸。
接着又哭丧着脸:“回家又挨了细君的打。”
秦汉时期,妻子称丈夫为夫婿、郎君,丈夫称妻子为细君。
“本以为这样就完了,没想到今天又收到了这个!”
什长递给王芩一个涂满鲜血的竹简片,已经干透了。
上面刻着一个字——九,笔画锋利,是用匕首刻上去的。
王芩认得是附近九嵕(zong)山上土匪的信物。
据说,谁收到此物,谁就见不到第二天的日出。
“摸了一下的后果这么严重?”王芩不信,觉得什长撒了谎,事情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什长尴尬地搓了搓手:“是啊,我也没想到,那花娘是九嵕山二当家的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