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大步离去。
科沃尔倒在地上,昂首向走进长屋深处的克瓦科望去,他笑着时身边的弗洛基凑了下来,“你觉得船长这次从赫尔海姆爬回来,需要多久?”
“闭嘴!安静!”一边的守卫大声呵斥道,但就在他大步上前准备朝着弗洛基踹上一脚时,他身后刚刚关上的大门外,突然响起了一片的喊杀声,金属的撞击与刀斧劈砍声在外面精铁交鸣。
守卫转过身去看向大门,而在他后面的科沃尔则笑了起来,“现在。”
科沃尔说着,在门口的那名守卫靠到了大门边,他从门缝之间的向外窥探情况,但脑袋刚刚靠了上去就被瞬间劈入门内的斧子砍开了脑袋,巨大的战斧在一片崩裂的木屑碎片中把他脑袋开了花。
守卫绽放开的脑袋一下子倒在地上,脑浆子从裂口处全部流了出来,剩下的那名守卫瞪大眼睛看向了那大门口,厚实的门闩已经被战斧劈断了,木块一下子从门锁两侧滑落到了地上,随即战斧便被拔了出来。
在一阵清脆的钢铁嗡鸣声后,那长屋大门便被推开了,从外面走入了一个人,他将手中笨重的重型战斧扔在了脚边,另一只手只拎着一把短柄斧走了进来。
守卫看着他犹豫了一下,随后便拔出了腰间的剑,双手在两侧摆动了一下后就大吼着冲了上去,他嚎叫着朝着那人劈砍上去,但后者瞬间就一个上击打飞了长剑,随后一斧子劈了他的喉咙。
鲜血从他的脖颈处喷了出来,被打飞的长剑呼啸着从弗洛基耳边飞了过去,一下子插在了身后的木墙上,他看着那剑笑了笑后望向走来的人。
“这次怎么这么慢啊?康斯坦丁船长。”“你知道的,现在冬天了路不太好走。”维托说着走了上去,他用双手中的斧子割开了弗洛基身后的绳子,将后者一下子拉起来后转身去割了科沃尔的绳子。
后者躺在地上昂首看着面前的身来手臂的维托,科沃尔笑了下后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拉起身来,他拍了拍身上衣服上的灰尘,随后看向一边的人。
“找到邪神的东西了吗?康斯坦丁。”“我想我知道那东西在哪儿了,我猜,克瓦科刚刚从这儿过去了对吗?”“没错。”“而且他带着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对,没错,看起来挺漂亮的。”
最后一句是弗洛基说的,维托打趣的笑了一下撇头看他,“呜,既然能让造船者弗洛基开口称赞,那工匠应该感到荣幸了。”
“那是个漂亮的盒子。”“那你想要吗?”“如果可以的话。”
维托笑了笑,他转动了一圈手中的战斧,随后将其递给了弗洛基,“我会把他盒子带回来的,其中的东西归我,盒子归你如何?”
弗洛基思索了些许,随后微微耸肩接住了战斧,“听起来不错。”
“我说各位老大,我们能起来了吗?”
维托瞥了眼一旁坐在地上的一名船员,他抱怨似的喊道,身后的其他人都高声附和了起来,维托看着他们笑了笑,随后朝身后的科沃尔拍了拍肩。
“把他们的绳子解开,然后带着所有人去把我们的长船抢回来,等我出来。”维托说着就走开了,科沃尔朝他的背影点了点头,看着他走过时顺手拔出了墙上插着剑,提着那剑刃走入了长屋的深处。
科沃尔点了点头,随后朝弗洛基撇了下头,随即便转身拉起了地上的一个船员,而弗洛基则尖细的笑了笑后旋转了一圈短柄斧靠近了地上的一人,“来吧,小兄弟,洛基的玩笑还没结束呢。”
就在船员们一一被解开起身的同时,走入长屋内部的维托握着剑从主厅内走过,他从两侧的长桌间迈过,挥舞起手中的剑一下子格挡住了从一边柱子后冲出的一人劈砍,接着反手一推一抽将他的喉咙割开。
维托跨过那倒地的尸体继续向前,而很快,在长屋中的埋伏的另外三人就以为可以趁着维托没发现他们发起了偷袭,其中的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