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地笑了笑,“你以为没有我,就有人能将薛蟠绳之以法?”
“....”
贾福脑子有些跟不上了,又不能够不跟上话茬,便把两眼翻了上去,在那里胡思乱想着。
贾珝转过身来,又习惯地背着手在院内踱起步来,“不过你说的也不错,必须要给薛蟠长点记性,最起码让他乖乖地躺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略一沉思,便笑道:“你带人前去将他从花船上拖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用鞭子抽他,最少让他在家躺上个把月。告诉他,再敢胡作非为,腿给他打折了!”
贾福大声应道:“三爷放心,肯定给这个薛家大爷一个难忘的教训。”
另一边,薛蟠刚刚被老管家带人从花船上硬拽了下来坐在茶摊边,这时他也已经酒醒了,虽说人不是他打死的,但,那些小厮总归是奉了他的令,此刻还是有些后怕,当然,他不是怕惹上人命官司,而是担心会被舅舅王子腾责骂,前不久王子腾从神京寄来了一封信,信中又是将他训斥一通,他这才明白,那个贾珝向舅舅王子腾告了状。
个囚攮的,背后下黑手,果真不是个好人,呸!
将手中的茶碗往桌子上一搁,从长凳上站了起来,望了秦淮河上的花船一眼,骂道:“娘球的!”
接着接过小厮手中的马缰,翻身上马,铁青着脸,慢慢往前走着。
就在这时,迎面一彪骑士飞驰而来,那马队渐渐驰近,正是贾福等人。薛蟠的心一咯噔,急忙勒住马,静静地看着越来越近的马队。
瞟见贾福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薛蟠暗道不妙,一拽马缰就打算转道,乎听贾福高声道:“薛大爷...”
话音未落,贾福便领着一队骑马挎刀的军卒将薛蟠主仆一行人给围了起来,边上的百姓都兴奋地围观起来。
薛蟠脸一沉,“你要干什么?本大爷家中有事,不与你计较,还不将路让开。”
贾福:“哟嗬!薛大爷什么时候关心家中之事了?当真是奇闻啊!”
“哈哈哈....”
一些围观的百姓纷纷大笑出声。
“.....”
薛蟠闻言,筋都暴起来,急得一脸汗,却又说不出话来。
见薛蟠面色涨红,贾福又道:“薛大爷是个体面人,弟兄们也是奉命而为,还请薛大爷配合,不要让大家为难,否则....”
那老管家见状上前来,拱手道:“小将军,都是亲戚,还望您看在两家的情分上高抬贵手,待小老儿回明主母,定亲自登门赔礼道歉,一应罪责薛家承担,不会让小将军为难。”.
说着,一揖到底。
看着这位须发苍白的老管家,贾福的脸上显出了无穷的感慨,接着,手一挥,一名军卒翻身下马将老管家给扶到了一边,紧接着,几名如狼似虎的军卒上前将薛蟠从马上架了下来,从边上茶摊上取来一条长凳,未等薛蟠反应过来便将他按在长凳上,这时,贾福已经拎着一根长鞭走了过来,“放肆,你们要干什么....啊!”
“啪”
随着一声清脆鞭响,薛蟠发出杀猪般惨叫,众围观百姓都兴奋地拥了过来,从来只见呆霸王打人,没成想有生之年竟能见到呆霸王被人按在凳子上鞭打,还是在秦淮河这么个地方,随着一声声鞭响和薛蟠的惨叫声传来,百姓们更兴奋了,争先恐后,挤上前观看。
“一十三!”
“....”
“二十一!”
“....”
“小将军,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那老管家高声喊道。
围观的百姓齐声喊道:“打,接着打!”
闻言,贾福又气又恼,可见薛蟠已经昏死了过去,一时犹豫起来,贾珝的命令是三十鞭,可如今还差六鞭,可不要小瞧这区区六鞭,搞不好会打残了他,可贾珝的军令又不能不尊,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