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情,便不再烦躁,并且想要立刻去实现。
她来到门口,拉开门,却意外发现塞勒斯竟然就在外面!
男人似乎一直没有回房间,而是坐在走廊里,坐在她的门外。
“塞勒斯?”潘多拉不敢相信地唤道。
塞勒斯仰起脸,原本发胶侧梳的头发经过一夜后,有几缕散乱地搭在额头前,减弱了他平日的冷淡精明,看起来有点无害。
他的眼角有点泛红,带着些只有面对潘多拉时,才展现出来的脆弱。
“对不起。”他轻轻地说,尾音微哑,似乎也有丝微不可闻的委屈。
塞勒斯从来都不会讨人欢喜,让她生气了,也说不出来什么,只会在外面等待,等了一晚上,却只会说一句对不起。
可明明也不是他的错,潘多拉自己都知道自己有多跋扈自我。
潘多拉轻轻地叹了气。
“我其实最近一直很烦。”她说,“你呢?”
塞勒斯一怔,他不明白潘多拉的意思。
潘多拉看着他,她露出笑容。
“我想,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烦躁的话,那就太不公平了。”她说,“所以我想给你留个假期作业。”
“什么?”塞勒斯有点疑惑地问。
潘多拉蹲了下来,塞勒斯的目光也随着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