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或者是拿到什么订单就做什么,也不知道舅舅这些天有没有好好琢磨琢磨。
“小舅!”
曾文芳脆脆的声音响起。
“文芳,你可下来了。”王小华抬头,见厂门处立着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这不是外甥女,又是谁?他高兴地迎上去,要去拿曾文芳背上的背包。
“小舅,这包不重,我自己提着就行。”曾文芳手里的包早就被王勇提在手里了,这时也只剩下背上一个放着贵重物品的小背包。
“唉呀,你就给小舅拿着呗。文芳,你看小舅做的梳妆台,漂不漂亮?呵呵,我估摸着给你做嫁妆挺合适。”
“小舅,你说什么呢。”曾文芳觉得好笑,不依地拉长声音。
“呵呵,我们文芳会害羞了呢,这一眨眼就长大了,可不是要准备嫁妆了吗?”
王小华瞅着曾文芳笑,心里忍不住感慨,那年给她送雪糕柜子,外甥女还又黄又瘦呢,才过两年,就长成娉娉婷婷的大姑娘了。
曾文芳心下一滞,鼻子涌上的酸涩,想起上一世,自己可不就是这个时候结婚的吗?一入豪门深似海,那是她悲剧人生的开始。
这一世文兰堂姐会嫁进去吗?按照上一辈的轨迹,叶家在农忙结束后就会来提亲,接着就是摆喜宴。算算提亲日期,应该是明天或后天。
随他们去吧,只要不是让她嫁,其他人爱嫁不嫁的。曾文芳压下心里的酸涩,展开笑颜:“小舅,有了工厂,做嫁妆还不容易?哪里要这么早就备下了。倒是丽青表姐,年前就要结婚,我得问问她缺什么家具,到时候我们给她添妆。”
“哟,添妆还得问她缺什么,有这规矩吗?”
“规矩是人定的,我们要送她最需要的,不要送一些放在那里用不上的东西。”
“芳芳这话说得有道理,那你到时候问问,我们给她做。芳芳,你看这两张床头柜,与梳妆台的颜色线条都挺搭的吧。看看,漂亮不?”
王小华拉着文芳的手,满脸兴奋地介绍自己的新作。
曾文芳打量着这厂房里摆放着的样品,点点头:“小舅,还不错,比家里那些好太多了。既精致又高档,符合城里人的审美标准。不过,您这段时间有没有去走走市场,看看市场需求?”
“市场需求?”
“就是市场缺少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要不,我们做的产品再好、再多,卖不出去也赚不到钱。”
说起这个,曾文芳觉得还应该派舅舅去学习市场营销,舅舅在这方面还一窍不通呢。
她脑海里突然闪过林成金的身影,这个人倒懂得一些销售门道,要不,把他请过来做销售经理?
曾文芳觉得这个方法说不定可行,等下次他过来,就跟他细细谈谈。小舅也需要学习销售管理,但毕竟术业有专攻,不能巴望小舅什么都会。
“华哥,您还是先带文芳去宿舍洗漱一番,再吃饭吧。她长途跋涉,也该累了。”
王勇见厂长兴致勃勃,一个劲地拉着外甥女说话,不由提醒道。
“哦、哦,你看我这一高兴就忘了。是得先回宿舍,对了,这个王勇,按辈分你也得喊舅舅。”
“我知道,我叫他阿勇叔吧。”曾文芳叫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叫叔,已经有些不习惯,喊一个外人舅舅,她更不愿意了。在她的认知里,舅舅只是排在父母、弟妹后面一点的亲人。跟叔叔伯伯可以并排,甚至还要亲上那么一点点。
宿舍离厂房不远,是租凭的农家小院。
这块一千多平米的地皮,并没有全部做成厂房。家具厂还没开始营业,还不知道发展情况,曾文芳不敢把摊子铺得太大。
这块地皮,一半做成一层的厂房,房顶用的是铁皮瓦,整个厂房造价并不高。
其余的地方,曾文芳让人平整好,连着厂房一起,砌好围墙,全部围起来。曾文芳告诉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