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瘦,皮肤黑……”
“没有没有……下一个。”衙役看了看名册,便摆手道。
赵二婶儿一下子就急眼了:“咋就没有呢,劳烦您再看看啊!”
衙役顿时就不耐烦了,他眼珠子一瞪:“咋地,妨碍官差办案,你想进去蹲两天啊?”
“我求您了,求您再仔细瞧瞧吧。”赵二婶儿‘噗通’一下就跟衙役跪下了,使劲儿磕头。
赵水生瞧见心疼极了,他一面把他娘扯起来,一面给衙役塞了个荷包:“官爷,可否让我们进去看看,我妹子她人倔,搞不好为了避开我们改了名字……”
衙役掂量了下这荷包里的银钱至少有一两,遂笑逐颜开起来:“哎呀……这也是有可能的,成吧,小李,你带他们进去看看。”
“多谢您了!”赵二婶儿忙道谢,然后抬手抹泪,和赵水生一起跟在小李后头从侧门进了府衙。
“娘……疼吗?”路上,赵水生盯着赵二婶儿破皮流血的额头,心疼地问。
在心里,他愈发的不满赵红花了。
自己作死让周二能糟践了,醒来就污蔑嫂子,他们不信,她竟然带着东西跑了。
“不疼,不疼。”赵二婶儿紧紧地抓着赵水生的手,摇头道。
姑娘们被安置在厢房,赵水生是个外男不能进去,只赵二婶儿一个人跟着婆子进去了。
没过多久她就出来了。
看她沮丧的表情,赵水生便知道了答案。
“娘,这许是好事儿,至少说妹子她没被拐……”可这话那里能宽慰人。
“不找了。
咱们不找了。
回去。”赵二婶儿抹泪道,她已经尽力了。
除了闺女,她还有两个儿子。
不能因为丢了个闺女就垮了,这个家,男人是个软蛋怂包,老大又是个没主见的。
老二还没成婚……
她也没那个能耐再找下去了。
母子两个之前就跟江财说了,让江财不必等他们,他们找完人就自己个儿回去,不耽误江财的事儿。
赵二婶儿神情恍惚,赵水生不想她跟别人打挤,便多出了银钱包了辆马车回县城。
马车行使到半道,路过一条河,正要过桥的时候车夫忽然喊了起来:“有人落水了!”
赵水生掀开帘子往水里一瞧,水里飘着一个姑娘,身上的衣裳跟他们之前瞧见的那位被领走的姑娘一样。
他想也没想就脱了衣衫跳下了河,赵二婶儿喊都喊不住。
他把人从河里捞了起来,把她颠了个个儿倒悬起来,又一拳打在她肚子上。
“哇……”
姑娘吐了一大口水出来,人也咳嗽着喘息起来。
赵水生笑了,救回来了。
“水生!”
“娘,她还有救!”
水生把人抱进马车,然后利索地穿了衣裳,但却把外袍留下了。
“娘,你给她把湿衣裳脱了,就穿我的外袄。”这么冷的天,穿一身湿衣裳早晚要冻死。
“你这孩子!”赵二婶对他十分无语。
马车再次动了起来,赵水生没进车厢,而是跟车夫一起坐在外头:“大叔,到了前头镇子咱们先停一下,我先去成衣店给这姑娘买身儿衣裳,咱们再找家医馆给人瞧瞧。”
赶车的老伯笑道:“你真是个好人啊!这年头像你这么热心的后生可不多了。”
“这可是人命,咋能见死不救?”赵水生咧嘴笑了笑,回答地十分坦然。
车厢里,赵二婶儿把自己的一件中衣脱了下来给姑娘穿上,这才帮她套上自己儿子的外袄。
赵红花找不着了,再瞧见这姑娘……她也心软了。
“姑娘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你家在哪儿?一会儿去镇上买套衣裳换了,再去医馆开一副驱寒防风的药,我们就把你送回去。”
这姑娘不说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