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卖身契上的字迹和手印没有借条上的清楚罢了。
这种纸,他废了好大力气才买到的呢。
这种纸张市面上没有,是玩儿仙人跳这帮人弄出来的,要有路子才能买得到。
他这段时间这么忙,就是在张罗这事儿。
江鸿远将卖身契收好,这才走出了小屋子。
接着,他将借条给了赌场负责放贷的人手中。
“事儿成了。”他有些兴奋的说了一句。
赵瓜皮从他手中接过借条看了看,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你之前可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干这事儿了呢。”
“上杆子不是买卖,我若不那样对方得怀疑不是,万一不上套就不好了。
对了,巴驴子说他是城里富商的小儿子,城里哪个富商啊?”
赵瓜皮的眼神闪了闪:“他们家就是卖杂货的,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一两千两银子挤一挤还是能拿出来的。
行了,你去忙吧,我得把这借条放回柜里去。”
赵瓜皮不欲多说,找个借口就走了。
多说多错。
江鸿远并不在意,现在大家都在唱戏,端得看谁唱得好。
巴驴子那边儿也松了口气。
他攀着江鸿远的脖子,说收工了去吃花酒。
江鸿远拒绝了,直接说自己怕老婆。
巴驴子这帮人很是嘲笑了他一番。
深夜,江鸿远从赌场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条很破败的巷子,进了一家破院子。
很是过了一会儿,一个瘦弱的小子才将他从院子里送了出来。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杜修竹好些了,林晚秋就跟他签订了加盟合约,一家店收二百两的加盟费,一年五十两的顾问费,一次收五年,供货目录,价格也都写得清清楚楚的。
杜修竹定下京城、苏杭、府城,一共定下五家加盟店,这一下子林晚秋光是收加盟费和顾问费就收了二千二百五十两银子,货品另外算,送一次货结账一次,互不拖欠。
因着有了加盟店,林晚秋就寻思着买块地修仓库。
以后的货物都由仓库出,否则量一大了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来源。
仓库弄好之后,她就打算请两三个画师来打马虎眼儿,反正画师画的画册她可以弄闲鱼上去卖,不但不浪费还有赚。
林晚秋有两本账,一本账是她自己的实际账本,这些货品在闲鱼上的成本,给安逸居的批发价是多少,剩下的利润是多少。
第二本账目就是安逸居从她手中那的批发价是多少,扣除零售价就是毛利润,再扣除房租、人员工资、人员伙食费、住宿费和装修折旧等等就是安逸居的纯利润,这个钱就算是家里公中收入。
亲兄弟明算账,林晚秋觉得她即便是跟江鸿远过日子这些账务也要算清楚,不是她抠门儿而是……她无法解释这些东西的低利润,所以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成本,否则闲鱼搞不好就会暴露。
不是她不相信江鸿远,而是……有些秘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何解释。
到了收家具的日子,林晚秋跟着江鸿远回了一趟村子,把家具收了。
王富贵和赵水生两人帮着把家具摆放到位,林晚秋只用站在一旁指挥。
家具摆上了,王富贵两父子做的新家具基本上味儿也散得差不多了。
林晚秋就拿个小本本边记边画,家具摆放好了,就是软装饰,厨具等东西。
软装饰和厨具是她非常看重的,特别是厨具。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做好吃的东西出来,厨具非常重要。
古代也有月饼,也是用烤箱烤出来的,只是这个烤箱比较原始罢了。
林晚秋想做饼干和蛋糕,所以去铁匠铺定制了烤箱,至于平底锅这些东西,她到底是在咸鱼上买了。
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