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心头不免疑惑。这会儿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准备回长安之后再找宋清问个清楚。
若是叫元霁发现……
陆宓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立刻吩咐道:“快叫人把此处清理干净,一点痕迹都不要有。我回去换下这套衣服,你记得处理了。”
“可是郡主……”
“没有可是。”陆宓肃容:“我的身子我知道,你也不必担心。”
陆宓性子拗,说一不二,丹鹤只好按照陆宓的说法去做。
陆宓回到房间,换了衣服,还没来得及饮茶漱口,便听到了外头有人走动的声音。她皱了皱眉,快步走到床头抽出了那柄软剑,严阵以待。
不过她才刚拿了软剑,就看到了霍无舟推门而入:“宓儿,是我。”
陆宓松了口气,随即又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霍无舟无奈,上前接过陆宓的软剑,有些无奈:“我想你了。”
“这才第一天呢!”陆宓唯恐霍无舟发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挣脱了他的怀抱,直奔茶杯而去。
霍无舟又怎么会没发现,只是他如今不想再装作不知晓的样子,便赶在陆宓拿到茶杯之前再次将她困在怀中。
“松开我。”陆宓低声呵斥,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霍无舟眼中闪过一抹痛色,抱着陆宓的手愈发用力,“你还想瞒我多久?”
陆宓猛然抬头看向霍无舟,眸子里印着全是震惊,她头一次有些不知如何说话才好,竟有些结巴了:“你,你,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霍无舟见她没有再继续隐瞒,便松了口气:“春蒐期间,宋清让我找了几味药。”
“春蒐?他就让你找了几味药你就知道了?”陆宓表示不信。
霍无舟叹了口气,把小娇妻圈在怀里,严肃的说到:“若不是我今日见到,你还想瞒我多久。”
陆宓咬唇:“能瞒多久是多久。”
“简直胡闹!”
霍无舟面沉如水,“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陆宓不想解释,便是一幅不肯言语的样子,霍无舟见她这般模样,心中隐痛更深,可他实际也并非擅长口舌之事,竟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来。
陆宓知道霍无舟担心,可陆宓强势惯了,此刻也不会示弱。
霍无舟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又拿她没办法,只能松开她,亲自给她倒了杯茶漱口。
陆宓沉默的做完一系列动作,便又变得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