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般逝去。
沉香已经跟着楚河学习了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里,楚河为他重新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
以至于让刘彦昌都和楚河翻脸了,强制性的将儿子领了回去,然后送他去普通的学堂,也不愿再送来给楚河污染。
能想象么?
只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原本的洛州小霸王,就多了好些新的诨号。
什么浪里小白龙、花楼狂少、赌场撒钱哥、酒缸十三郎···这说的都是沉香。
而沉香今年满打满算才十岁,即便是天赋异禀,即便是年幼早熟。这些诨号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也太过分了。
楚河则是对自己的调教很满意。
再用同样的套路,于太皇天又坑了一遍贾玄武之后,楚河成功的在这方世界成就了元神。
这一年沉香十岁,秋哥八岁,刘彦昌将两个孩子送在学堂攻书。
而就在同年之中有个存郎年长九岁,仗着他父亲是当朝国舅,常常欺负他人。
当然这位存郎如此暴躁,也是有理由的,大好的花花世界,还未享受,便被剃了头发,名义上已经是出了家的和尚,每天戴着一顶沙弥帽,但凡有同年多看两眼,他便上去一顿痛殴。
这一日放学回家,沉香、秋哥前面行走,原本与存郎无碍,只是笑声刺耳,不知怎地,便又刺激到了他那脆弱的小神经。
那存郎面色一黑,赶上几步扯住沉香骂道:“我把你个鬼送来的畜牲,为何不让我先行?”
这话说的就是不讲理了,寻常人听了都有几分怒气,何况是洛州小霸王。
沉香闻言,心头不知为何,无名火起,原本经过楚河调教,又特意修行打磨过的心性,在这股怒火前,也是无法抵挡,便开口说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走我的路,碍你何事?”
存郎无言,上前就打。
只是存郎虽然年长,却哪里是沉香的对手。
被沉香揪住三拳两脚打死在地,秋哥见打死了人,还吓的腿软哆嗦。
沉香虽然心知不妙,却还算镇定,知道此事瞒不住,便带着秋哥迅速的往家里赶回去。
地保见打死人命急忙报知秦国舅,国舅即带领家丁校尉,根本不向当地府衙通报,把私自将刘彦昌捉拿到自己府中,要他偿命。也是怒火烧混了头,无法无天到了极点。
小院之中,楚河开着天眼,看着笼罩着全城的那股判断的孽气,叹了一口气。
整个洛州城都被孽气缠绕,现在只怕是乱成了一锅粥。
原本洛州为大唐东都,本不至于此。
但是因为屡受兵祸,又有昔日武则天在位时,佛门在此地立下的根基。稍加引导,埋在这座城池下方的那些孽气,便被激发出来。
即使是如楚河这般修行之人,也受到了影响,更别提普通人了。
此时整个城中之人,几乎人人都凶神恶煞,脾气火爆,一言不合就要决生死。
为了送沉香上路,踏出新手村,佛门中人也是下了大本钱。
以一城祭献,除非是大罗金仙亲自出手,否则的话,谁也不能阻拦事态的发展。
越是接近沉香的人,越是容易受到那孽气影响。
啪嗒···!
许导不知为何,不小心撞倒了一张桌子。
一旁原本坐在桌角喝酒的疯人余,顿时便站起来:“怎么?老家伙,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有意见就说,我们现在就出去打一架,不把你打的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你余大爷的拳头也是很硬的。”
许导则是冷笑道:“很硬?在哪里?你除了嘴硬,只怕浑身上下都是软的。不然上次约你去翠红楼,你怎么不上去?上上次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硬是拉着人家姑娘,玩了一晚上的翻红绳。你怕得的不是精神病,而是···。”
“而是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