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跟你急。”桑齐掐着老黑的脖子,再三叮嘱,“你应我一声,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老黑将桑齐甩出去老远,“别挂在我脖子上,你多重自己心里没个数吗?”
“那也没有你重。”桑齐站稳后,刚好扶着扶梯能够看到楼下:空无一人。
“蔷薇呢?”
“蔷薇……”
“蔷薇!”
一声高过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老黑!”桑齐大声喊道:“最近北冥不太平吗?”
“没有啊。”老黑也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更凶了。“虽然将军府的小姐出殡,城里比较萧条不如往日里繁华热闹,但也没听说有出什么大事啊?”
“我刚上去的时候她还坐在这,虽然她脾气差了点,但也不至于不懂事到到处乱跑啊?”桑齐从楼上一跃而下,茶杯摆在原位,茶喝了一半,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许是遇到了旧识,或者有什么急事呢?”老黑说着自己的猜测。
“应该不会,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见松子,倘若真的是有了消息她不会不叫我,况且她在这里除了暮鸣哪有什么朋友,有的只是敌人……敌人……”桑齐突然想起将军府,“前些日子,她夜闯将军府,当时见过她样子的人不在少数,我们这一路走来也未加掩饰,说不定早就被将军府盯上了,是我大意了。”
桑齐说着就往门外走去:“老黑,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守着,万一她回来了按老办法通知我。”
“你去哪里?”老黑捶着自己的右腿,喃喃道:“拖着这么一根假腿,还是不要去添麻烦了。”
“将军府,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乱来。”
桑齐来到将军府前,发现妖君的火麒麟正威风八面的站在门口,还有两个侍从在外面照顾。
妖君如此大张旗鼓,是为了彰显他的仁义道德和对将军府的关怀,以此堵住悠悠众口吗?
桑齐也不多想,隐身进了将军府。
如今祈仓和英纵肯定都在接见妖君和流光,此时不查更待何时?
虽然凝羽的丧事已经过去,但整个将军府里还是以素色为主,下人们也都是哭丧着脸。
想必是主子没有好脸色,下人们也就不敢露出笑脸。
路过正厅的时候,桑齐瞥见妖君坐在上方,祈仓则坐在他的右手边说着什么,而流光低头站在下方,仿佛犯了错的孩子。
只是英纵去了哪里?他竟然不在此处。
桑齐不敢多做停留,便去了别处,毕竟这厅里的人物没一个是好惹的。
他从前院找到后院,从东找到西都没能找到一丝的线索,连兔子曾经说过的那个长相丑陋的魔物也没能找到。
难不成这里有结界?
桑齐眼望四周无人,决定试探一下。
谁料指尖微光刚起,便被英纵撞破。
“擅闯我将军府,胆子不小啊。”英纵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伸手死死的扣住了他的琵琶骨。
在他的周围,还围着一群下人,手中的刀剑均指向他。
桑齐伸手握住英纵扣住自己琵琶骨的手:“将军这是做什么?在下不过是听说府内风景甚好,便想着四处溜达观看观看,将军何必动怒呢?”
“偷偷摸摸的隐去身形,只为观看风景?阁下真是好兴致呢。”
“妖生漫长,倘若没了兴致那该多么无趣。”
“是吗?”英纵伸手拍拍桑齐的脸,“带去正厅。”
“正厅?”桑齐愣了一下,“带去正厅干嘛啊?你们将军府真是与别处不一样,抓到贼难道不是关到小黑屋一顿打吗?”
“贼?”英纵阴测测的笑道:“与你同行的那名女子已经被我拿下,你们杀我府中下属,这可是命啊……”
“你说什么?”桑齐伸手抓住英纵胸前的衣服,“你再说一遍?是不是你把蔷薇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