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笑声过后,黄鼠狼妖便已经消失不见。
蔷薇也趁乱逃出了茶楼,确保无人跟踪后,才顶着太阳的最后一丝余光上了山。
她在兔子洞前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便自己走了进去,看到兔子正躺在床上睡觉。
“大王,你怎么这么能睡啊?”
“蔷薇!”文宁刚从外面进来,看到蔷薇就要掀开兔子的被子,忙冲到床前挡住她,“你们大王刚睡,现在不要打扰她。”
“睡着了?”蔷薇有些懵,“大王什么时候睡的这么早了?”
“今天……松子走了,她有些不开心,回来就睡着了,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
“哦……”蔷薇半信半疑的点点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可谎话终究是要被拆穿的。
就在蔷薇转身走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被子下露出的一截衣袖,那上面似乎有血?
眼疾手快的她不顾文宁的劝阻,掀开了被子,兔子身着中衣,手腕上的纱布白的晃眼,上面渗出的血迹红的惊心。
“这怎么回事?”
蔷薇指着躺在床上的兔子,质问。
怪不得她一进来就觉得洞里不太对劲,现在她知道为什么不对劲了:是血腥味,浓重的血腥味。
“蔷薇……”文宁将被子盖回去,“桃子和松子都走了这山上便是你最大了,论理我不该瞒你,只是你们大王这伤不是一时片刻能好的,倘若你相信我,就不要将此事传扬出去。”
“我自是相信你的,可大王这是怎么了?”蔷薇伸手抚摸着兔子苍白的小脸,“早上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晚上就这个样子了?”
“自蛇妖一战后,兔子便受了极重的伤,一直都未痊愈,如今这病只是寻了个空钻了出来,我一直在寻求根治的办法,但目前只能压制。”
寻求根治的办法也只是个说辞,在文宁心里,或许这病并无办法根治。
“我们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或者得罪了什么人?”蔷薇的眉头皱的死死的,“今天我下山在山下见到了好几个妖族,其中有个还想套我话。”
“没什么事,或许只是碰巧。”文宁起身道:“你且将此事瞒下,不要告诉任何人。”
蔷薇点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告诉别人。”
走至洞口时,她又回头道:“倘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要告诉我。我知道我修为不高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我就是想说:这里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地方,是大王把我们养大的。所以,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们都应该一起扛。”
文宁的心里突然泛出一丝酸楚,他点点头:“我明白。”
蔷薇耷拉着脑袋回到住处,看到桑齐正蹲在地上念叨着什么。
“来我这里做什么?”
“找你啊。”
桑齐一抬头将蔷薇吓的倒退三步。
“你,你的胡子呢?”蔷薇看着眼前这个俊眉星目的小伙子,她有点不认识。
“那么丑,用你的匕首刮了。”桑齐将匕首塞到蔷薇手里,“你去哪里了?这么半天。”
“你这样看起来还蛮年轻。”蔷薇将匕首收回,感叹有没有胡子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差别。
一个粗糙大汉转眼就成了仪表堂堂的小伙子。
桑齐得意的道:“我本来就年轻。”
“所以……”蔷薇推开房门,“你原来为什么想不开,蓄那么杂乱的胡须?”
桑齐跟着走了进去:“这就说来话长了,你先说你去哪里了?我在这等你半天了。”
“刚从大王洞里回来,咱俩不刚打过一架吗?怎么?没打够?”蔷薇将匕首啪嗒一声放在桌子上,瞪着桑齐。
“什么呀?”桑齐五官都皱在了一块儿,“除了打打杀杀的,你脑子里就没别的东西了?我这不是来给你送匕首了吗?不过你刚说……你刚从大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