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禁制,所以我这次上山畅通无阻。”
“欺龙太甚!”流光嗷的一声又扑在了慕鸣身上,“一个是人,一只是老虎,你们都可以进,偏偏对我这条龙百般刁难……他们一定是嫉妒我的美貌。”
“……”慕鸣的嘴角一阵抽搐,“知道你美,但你这一身馊味能不能先下山洗了?”
“下山?不可能!”流光闻闻身上的味道,真想离自己远一点,“我要是下去了肯定就上不来了,反正兔子那有存水,我去她那洗。”
“嗯?”暮鸣突然逼近流光,“不觉得不合适?她是一个姑娘家。”
“师兄。”流光将暮鸣推离自己,“我馊……”
暮鸣站直身子弹了弹衣袖上的灰道:“总之不许去。”
“师兄……”流光若有所思的望着暮鸣,“你是不是……”
“不是!”暮鸣怒目而视,转身走向兔子洞。
流光望着暮鸣陷入了沉思:他说什么了吗?明明什么都没说啊。不是,不是什么?
不过如今师兄可是他的□□,得跟紧了。
他二人走到洞前,暮鸣伸了几下手都没能敲下去,最后道:“流光,你来。”
流光磨磨蹭蹭的走到洞前:“师兄,先说好了,倘若那个画师还要把我圈起来,你一定要帮我挡回去。”
那种日子过大半个月就足够了,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暮鸣沉默着点点头。
流光这才伸手敲响了洞口的石门:“兔子,快出来迎接本太子……”
暮鸣:“……真是,作死。”
兔子本来和文宁在翻查架子上的卷轴,突然听到流光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出来了?”
文宁也皱起眉头:“那屏障只能从外面破开,我就没多管,看来是被他跑了出来。”
“那再关回去?”兔子将手里的卷轴放回架子上,“这次我来。”
流光在外面等不到回应,刚想再敲,便看到兔子从洞里走了出来。
兔子的手还没抬起,他就嗖的一下躲到了暮鸣的身后:“今天我师兄在呢,你们休想偷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