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对比,就知道唐大哥这种简简单单小门小户才是门当户对好亲事。虽然他只有十一岁,但也是为姐姐亲事操碎了心的。
何况唐大哥人好,没得挑,选他!
景元坚决表态鼓励到唐元正,赶紧回家和母亲商量亲事去,打算来个先下手为强。
不说唐状元这边,先表一表安王此时心情。
好不容易将唐云正推走,却见姚妍一脸不赞同。安王心沉了一下,果然这女人偏心姓唐的。
他主动凑上去笑着解释:“唐公子多年从文,身子骨有点弱,这次南下可能遇到水灾,更可能遭遇瘟疫,没有好身体如何能撑得住?我俩相识一场,很是投缘,互相视为知己,必须提点他一番。与其在这里,不如回家好好收拾行李,将常用药物备好。”其实他最想点明的是,小唐身子骨有点弱,这种男人不能嫁。
见这人又凑上来,吓得姚妍赶紧退后几步。往常不觉得,今天见到他总是忍不住脸红心跳,果真梦不能随便做。
见姚妍竟然还是排斥他,安王有些灰心丧气,只得将正事谈起:“这阵子我一直在搜罗英武侯府罪状,从延庆王叔那个小厮口中听到一件事,为了确认,我前几天将京西侯家第八个小妾的兄弟捉拿,这才做实了证据,只看你想将侯府弄到何种程度?”
姚妍心头一紧,无意识往前几步,恨不能抓住安王袖子:“当真?我想见那证人,可成?”
安王觉得自己闻到一股甜甜的蜜桃香,差点心神荡漾,强忍维持正常表情:“自然是好”
姚妍狠狠点点头:“那咱们现在就去。”简直一刻都等不得。父亲惨死,她却无法报仇,成为上辈子临死前最抱憾之事。
刘嬷嬷也知这半年姑娘最大心事就是此事,拦也拦不住,赶紧带着杏儿一同前往。
一路上马车里静悄悄,姚妍紧紧揪着帕子,直愣愣望着窗帷,眼里脑子里却空无一切。等着一天太久,突然到来有些不知所措。
刘嬷嬷见姑娘无心多言,她劝都无处可劝,只能盯着姑娘,就怕姑娘情绪太过有个好歹。
而安王则觉得自己腿可真长,往哪里放都不得劲,伸直了怕碰到姚妍惊扰了她,蜷缩着又觉得喘不过气来。平日里觉得马车很是宽敞,十几个人坐着也不算拥挤,如今却觉憋得让人心慌慌。地方这样小,真想坐过去挤一挤。
到了地方,姚妍下马车时差点栽倒,还是安王眼疾手快将人搂在怀里。
姚妍哪里顾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只随口道了一句谢,脑子里依然是如何才能彻底将英武侯府送往地狱。
而安王却遭了老罪,一团软软甜云朵栽到他怀里,差点将他一同融化成糖,恨不能黏黏甜甜永远纠缠在一起。
见安王竟然还想拥着自己姑娘,刘嬷嬷老身躯用力把安王往旁边一怼,自己接替扶住了姑娘。心道就说这男人不是良人,无媒无聘竟然还占上便宜了,下作。
总之,从一开始没看顺眼,怎么也不能翻身了。
安王摸摸鼻子,十分尴尬地委屈屈跟在后面。
杏儿叹气,自家主子原来挺厉害一人,如今怎么就成了这样怂?
从后院进入院子,姚妍等人并没注意这到底是哪里,往里走了一刻钟便开始觉得空气里味道不对,有一股腥味,像腐烂血液的味道。
刘嬷嬷警惕看了四周一眼,貌似还算正常,只是偌大宅院空无一人,有些瘆人。她悄悄和杏儿道:“你来的时候虽短,可姑娘待你真心好,可不能将姑娘往火坑里推。好杏儿,跟嬷嬷说说这是哪里?”不会是安王想要直接囚禁姑娘,然后……世上有权有势之人多的是黑心贼!
杏儿翻了一个白眼,“王爷私宅。”不过寻常用来对付不对付之人,手段略有些不好对外人道,如此而已。
很快进了内院,安王带着几人从假山里绕来绕去,不知道怎么就绕到了山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