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坐在一起,靠着老太太,陈氏也坐在一旁,靠着沈远牧,许追坐在老太太另一边,开始用这场家宴。席间许追十分有礼,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家教良好。
“你这些天都住在程国公府吗?”沈老太太慈爱地问道。
“晚辈家中在京城自有宅院,如今带着仆人住在外面。只是经常去程国公府上,给四表弟讲一些科考之事。”许追言谈之间温文有礼,颇有大家风范。
“你姨母说你去年就考中了进士。我们这边也有两个小孩儿,最喜欢读书了。见识少,未免骄傲些。你若无事,也可来我们府上,教导他们,让他们知道些厉害。”沈老太太道。
“教导一词谈不上,晚辈同几位表弟都是同辈,无非是虚长几岁,经历的多一些。和表弟们说些浅见陋识,如果能让他们少走弯路,也不算白读一回圣贤书了。”许追脸上没有丝毫骄矜之色。
沈老太太看他这样谦逊,心中更加欢喜,就道:“远舟,远牧,你们两个过几日可要好好和你的表兄学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