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说,“雏菊说你这个爱情新闻好,中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啊,把总统写的那叫一个入戏,淋漓尽致,我怎么都不知道原来他们是这么回事……***有三个女儿,默多克又三婚,这些都是哪里搞来的,太八卦了,还有希拉里竞选,扎克伯格和乔布斯的八卦……”
那是他们做的第三种幸福新闻,讲的是“幸福的看与被看”。张子佩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安德森说,“这个有意思,宝妈群体可以作为重点推广后市场!怪不得要研究心理学呢,我们那心理学在这里都是很浅显的,主要是中国人心理太发达了!”
张子佩说,“呵呵。”
安德森说,“我要约老于去打网球,顺便聊聊,上次医院推广其实比较成功,他们现在在搞旅游业了,我想想要不要跟上。”
张子佩说,“你真是社会活动家。”
他们想起了习文带着鳗先生去参加音乐会的场景,那时候还是初相遇,他们夫妇是比较小富即安和平和安静的,一晃眼又一个秋天。
雏菊说,“最近有bonus,韩总发的,我们去沙滩音乐会。”他们就一群人去沙滩开音乐会,天气有点凉快的沙滩泥泞,雏菊和简贞搭了一下,他们有一个蓬蓬床,很大很广,吹气的,可以在上面蹦跳。
他们转发了一下告示,好多吃瓜群众都要来,韩子昭说,“去那个游轮,那个人我认识,给你们便宜一点。”雏菊说,“我就是想去那里,那里很赞。”
那天晚上,好多萤火虫飞舞,还有苍蝇和蚊子,以及其他昆仲驻扎……原生态的沙滩地上面,人们人头攒动,拥挤热潮。他们两个就学习那个民谣歌手。雏菊望着远方,领衔主唱。
有人说,“有没有歌单——还有谁呢?”
雏菊说,“就我和简贞,没邀请大牌。”
日落的时候,他们才刚刚日升,雏菊飘逸的头发,甩来甩去,她的脊柱好像一支箜篌,她每唱一句,就是一次祈祷。而简贞则幽微的扭动,她也在用身体唱出喑哑的苦闷和想望。
雏菊就像是天籁一样,静静听内心的声音,她的鼓膜好像是一只悠远的海螺,贮藏着大海无声的叹息,杂碎和零乱的随着弯曲的耳廓,来到了她的心房。
她想知道,那个传说中的永恒,
是不是她正在眺望的地方,
她也想知道,那个传说中的刹那,
是不是她正在经历的芳华——
那个穿着衬衣的男孩
是不是一个巫者
既要夺去她脖子里的号角
又要吹响来,当做魔笛
简贞就又轻轻的附和,她唱到,
美的就是丑的,丑的就是美的
最初的美好,都不会遗忘
能遗忘的,都是星星的尾巴
安德森很虔诚在那里鼓掌,他是一个傻大个,张子佩要上去唱一会儿,她还不会唱,雏菊和简贞拦住她,说不要破坏了气氛。
张子佩就想想看算了,她继续当听众,他们还有玩沙滩排球的和威士忌的,比赛打赌和玩牌的,大家玩嗨了,习文也在场,她被张子佩取悦的,都忘记了不愉快,她说,“虽然有些不愉快必须记住,但是暂时让神经轻松一下会更有弹性!”
张子佩说,“来来来。”
他们就继续玩游戏,广播大的震耳欲聋,唐弘力是接到短信通知的那一个人,他到场的时候,准备赶一个晚集,带简贞回家,没想到简贞这么会唱歌,他自言自语,“我们家简贞平时一声不吭的,怎么滴这么会唱歌,我是不是看走眼了。”
老于拍拍他肩膀,其实他老早感觉唐弘力这个人有点暗黑主义,保持距离,他说,“那我们来玩牌。”唐弘力就跟老于去玩牌。
张子佩要给人大合照,大家歪歪扭扭的,她就去按快门,那个照片叫一个丑陋,她问,“谁拍照好,给我们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