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佩带着宝珠去吃早饭,她们两个非常开心,把宝泥丢在了身后。宝泥很喜欢说话,已经可以抱着妈妈叫唤了。他的调皮捣蛋的样子真的让人欣喜。比如他们两个围着妈妈,扑到怀抱里的时候,子佩觉得特别踏实,厚重,有孩子原谅和保护自己,还可以一直少女心。
她蓬松的发丝好像都在打转,抬头好像听见有人说爱她。
天空好像在抽搐,然后他们要去吃下午茶。
那天,雏菊穿着灰色衬衣,北欧风格,带着毛绒饰品。要去给子佩送包包。然后就一路前去。
健身房里人多的数不清楚。有的人在有的人不在,他们干脆把那里当聚会场所,时不时的聊聊天也是很好的。
路过的云朵好像在漫步。
子佩拉着乐语准备去市政厅看看最近的政策怎么样了。怎么关注地方单位需求什么的。雏菊一去,就没见到人影,就又转回去办其他手续。
那天他们正好走在路上,老于就过来了。他很和善的路过,是有预谋的,他拎包,然后穿着鞋子,没开车,就是走过那个石头边上,正好子佩在办事。
“不是你怎么在这里。”
“你前面说了一声,我就想你可能在这里了。”
“那好的,有什么要说要做的吗。”
“没有。谁要你帮忙了。”
他们就好像有点难受,子佩说,“那个有人还要求你去做客什么的,回头我通知你好了。”
“奥。”
他们就走过那条路边。乐语在梦游一样的,子佩叫她,“?”
她低头在看手机,顺便停了一下,她说,“有点难受。”
“难受都这么有哲理。”
乐语好像没有感受到子佩的话,她继续在低头做什么,她没有往常那么松懈和信任有加。她的眼睛好像有点湿润,好像一只猫咪。
“那你有没有发烧,要不要紧。”
“想请假,或者怎么。”
“这趟先走完把。”
“备用金都办好的了,给你拿去,都在。”乐语那种负责任的精神又暴露无遗,真的太可爱了。
他们边走边玩了一会儿,那里有一片流动的花海,是玉兰花,那种亭亭玉立的,粉色和白色的花苞。
“听说简贞会画画,临摹。”
“她?”
“对,绘本画家。”
“就是那个紫色泡泡的女孩?”
“哈哈,对。”
“可以啊。”
“你有没有觉得,我太在乎……”
“在乎什么。”
“最近想学习。”
“后生。”
那天路边开遍了三色堇,有点鬼魅的那种微笑,让人招架不住,恐惧是否有毒。乐语负面的情绪有点出乎意料,平时都不会把难受挂在嘴边,然而至今却不然。子佩很友爱的附在她耳边说悄悄话,就这样一来二去的。
老于要帮忙,他们不甚了了。
“老于,你咋的回事,怎么这么慢吞吞。”
“我,你没看见我正忙着。”
“忙着摆谱吗。”
“忙着检阅把。”
他们一群人二话不说的往前走,就在那里看到了一个新开的蛋糕店,那里有很多甜品,草莓加植物奶油,而且还有点点点点的。
“乐语和我要去东边,你往西边忙去吧。”
“好。”
“你的文件都带好。”
“带了。”
老于手里拎着文件袋子,子佩看了有点心疼,那种被指控的心疼几乎是呼之欲出的疼痛,在她的肩膀瞬间的瓦解开来。
在来日方长的日子里,她变得慵懒和简单,血脉都开始舒张,好像是复苏的泥土,一寸光阴一寸金。
“老于。”
“丫头。”
“哈哈。”
他俩那天不知道为什么,道别的时候心里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