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沉默两秒鼓起勇气故作轻松地说:“你也很忙吗?你都不来看我啊?”
那边一时没了声响,她心里犯嘀咕,心想这才几天不见,这人态度怎么又变得云山雾罩看不真切。
“今天不了,明天吧。”他说,“明天中午你跟我去吃个饭,到时候我叫人来接你。”
盛勤答应。
挂了电话,她一面说服自己他出差都会提前回来肯定是有要紧事情,况且刚刚乘坐洲际飞机肯定十分疲劳,不来也很正常。
她觉得妈妈对自己严格,从小缺乏她的肯定,因此有时候不那么自信。经历了上一段感情之后,更是对自我多了两分怀疑。
分手之后,她认真反思,希望纠正这个缺点,因此不愿意在他面前表露不安。
何况经过南山一夜,她心里对沐怀朋多出一份特殊的信任。
盛勤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悲惨落魄的时候总会被他瞧见。
这一夜拍摄一直到凌晨五点半,导演演员收工,盛勤还要强打精神组织所有人员上车回营区休息。
等她忙完一看,已经快八点了。
盛勤直接上床睡觉,快到中午,被电话催醒,司机已经到了营区门口。
她原本没有睡好,又被惊醒,一路上都觉得晕车,下车见了沐怀朋也没精神,又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打哈欠,只好捂着脸闭了闭眼。
“昨天拍了个大夜。”她低着头,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略微暗沉的脸色。
沐怀朋说:“那就去睡。”
他们到了西边的一处四合院,沐怀朋牵着人从窄窄地一处旁门走进院子。盛勤跟着他跨过一道一道的门槛,进到三重小院的最里端,看见一个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少女正在逗猫。
那少女看见两人进门,展颜一笑,站起来将猫儿丢到一边:“四哥,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沐怀朋懒散道:“怎么?来得不是时候?”
“老何还没回来呢。”那少女道,她生的一张银盘脸,明目皓齿,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直往盛勤身上瞧。
盛勤见人家可爱,主动回以微笑。
沐怀朋松开她的手,往那女孩儿面前轻轻一推,却是吩咐人家:“你带她回房睡会儿。”
那少女脆生生地应:“嗳!”
她蹦蹦跳跳地走到两人身边,冲沐怀朋道:“那我带姐姐去休息,你自己泡茶。”
盛勤见她生的明艳动人,对沐怀朋的态度也是落落大方,心里不免多了分好感。
沐怀朋却笑了笑:“你倒是长大了,茶也敢要我自己泡了。”
少女笑得十分狡黠:“你什么时候带人来过这儿?破天荒头一遭的事情,我不得对姐姐殷勤点儿吗?”
盛勤听得有些诧异,忍不住回头瞧了那男人一眼。
沐怀朋却不看她,只对那少女说:“你倒是会看人下菜碟。”
他摆摆手:“去吧。”见人转身往旁边走,又嘱咐,“空调你别给人家调太低。”
“知道啦!”
少女蹦蹦跳跳地跳上东边的台阶,推开厢房的门,带着盛勤进屋。
“姐姐你休息吧,东西都是干净的,”她调好温度,又说,“一会儿要不要我叫你?还是等你醒了来找我们?”
盛勤困得厉害,但不好意思在别人这里多睡,于是说:“没关系,我闹个闹钟,一会儿就起来。”
“好嘞。”那少女又要退出去,盛勤连忙说,“你叫什么名字呀?”
女孩子抬手拍了一下脑门儿,恍然道:“我叫甜甜。酸甜苦辣那个甜。”
盛勤心想这名字倒是简介又贴切。她微笑:“谢谢你啦,甜甜。我叫盛勤,盛开的盛,勤快的勤。”
甜甜也笑:“好嘞,你快休息吧,一会儿等你睡好了咱们再聊。”
盛勤看着人出去带上门,又环顾厢房一圈,看见一排红木矮柜,木料润泽,显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