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诚也吓了一跳。
旁边还有女人看着,魏诚面子上挂不住,笑容冷了两分:“是得多么冰清玉洁,摸一下会化了吗?老子好意关心你,你不识抬举也就算了,还一惊一乍的,叫给谁看呐?”
盛勤那一点微醺的酒意烟消云散,当场就骂回去:“神经病!”
她说完,转身就走,身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等魏诚想追,马上扭身回来色厉内荏:“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魏诚盯着她看了两眼,忽然自己下了矮桩:“何必动这么大脾气。”
说着,拦着身边的女人就走。
盛勤心想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她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坐在沙发上休息片刻,缓过神在脑子里考虑今晚上要不要去找沐怀朋谈项链的事情。
但她心知肚明,有人肯定在这儿等着她呢,要真去了保不齐又出什么幺蛾子。
她左思右想,暂时决定按兵不动。
盛勤在休息室坐了片刻,起身往包厢里走,路过刚才跟魏诚起争执的地方,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怎么最近两次遇见他?
再一想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她又暗自解释,这北京城就这么大,这些高|干子弟土豪新贵惯常在一处消费也很正常。
她没放在心上,回到包厢,进了隔间,看见魏诚正坐在牌桌上才格外吃惊。
他坐在老袁的位置上,跟沐怀朋是对家,此时老袁已起身站在了沐怀朋身后。
盛勤万万没想到这人也跟江州的事情有关系。
她站在门口一时局促难安。
沐怀朋侧对着隔间门,侧首撇了她一眼,没说话,倒是老袁看见了,说:“盛勤,你去点两首歌,你拿手的那种。”
盛勤看着一屋子人正愁没借口,一听连忙答应。
谁知魏诚倒慢悠悠地开口:“唱什么歌,外面不是正唱着呢吗?”
他笑一笑,混似刚才根本没有在走廊上遇见盛勤,只看着沐怀朋:“你说老袁是不是挺有意思的,还敢让这祖宗去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