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父王就第一次见他时,儿子欣赏他的才华和人品相交还算愉快。”
“之后几次,儿子带着拉拢的目的与他接触,他都是一副不为所动,要不就是听不懂的样子。”
恭亲王看着他儿子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个世上,有一种人天生能感知别人对他的善意与否。”
“爹,您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他天生有这种能力?”齐青原听着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
“有,有些人很是敏感,善意还是有目的,他能清楚的辨别出来。”恭亲王道。
李文山如果知道了恭亲王给的评价,绝对是要出来说清楚,他可没有这种能力,一切不过就是他看着智慧算出来罢了。
齐青原那独特的行为和身份地位,对一个穷小子这么热情友好,那肯定是有目的,为了避免麻烦,所以就直接拒绝了。
齐青原道:“是啊,原先只是单纯欣赏他,两人成了朋友,如今我们的交流也少了很多。”
恭亲王看着他儿子道:“你手底下幕僚,有些只是一个读书人连秀才功名都没有,有些是秀才,真正有能力的又没有多少。”
“父王,这……会不会太过了。”齐青原几分舍不得。
恭亲王看着儿子,道:“听本王的没错,幕僚如果连秀才都没考上,这如何能算得上是一个文化人,你想想符对不对,当别人的智囊幕僚却没取得秀才功名,那是何等难堪。”
“好的,父王。”齐青原觉得有理于是同意了。
恭亲王看了看儿子安抚道:“这次京中有许多举人,到时候你在这群人中挑几个出来都比现在的都强上不少。”
“嗯。”
就在朝中出现变化的情况下,春闱考试已经快结束了。
李文山今日特意请假了一天,前来等待曾钧年。
曾家的仆人看到是少爷的好友,如今来此,心中也安稳了不少,只要听从李文山的调遣就好。
曾家的仆人看到贡院大门开了,立马喊道:“李少爷,贡院开了。”
李文山听到一声吱呀声,抬头看到缓缓打开的贡院大门,慢慢地有学子走了出来,有些是被衙役抬着出来了。
看得周围等待的人,都是一阵紧张,紧盯着贡院的大门。
有大部分的举人都很艰难的走了出来,多数都是壮年的年轻人,年纪都要下把了,死得是胡子发白老人,大部分都倒在了这场倒春寒中。
李文山看着抬出家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还脚步很是凌乱。
终于李文山远远看见曾钧年一身哆嗦,脚步漂浮,面色惨白的很,人还看着是昏迷的状态,由两位士兵扶着出了贡院。
曾府的家丁,忙焦急地上去,立马把拿出后厚衣裳把自己家的,给李文山换上,“少爷,您怎么样,小的准备了衣服,免得您伤寒了。”
曾钧年感觉到一点温暖,晕乎乎地抱着衣裳,立马被人扶着他上了马车,赶紧往曾府而去……
“你们可有请了大夫?”李文山看着没去请太子问道。
曾府的管家说道:“李大人,京中现在的大夫太贵了,我们请不起,就抓了几副寒风感冒发烧的药包。”
“那赶紧去熬汤,你们给他洗漱干净了,等汤药好了给他灌下去。”李文山只得给他们分配好。
看着曾钧年把药喝了,之后没什么事了,于是道:“你们看他晚上有没有发烧,没有的话差不多就吃点这个就好了。”
李文山看着他们忙活好了,就道:“没什么大事,本官也要回去,还有其他事情你们处理一下。”
杜氏挺着大肚子,特意前来道谢,“李大人,多亏了您,不然奴家这时候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看着他干着急了,。”
李文山看着行动不便还来的杜氏说道:“嫂夫人您客气了,如今您身怀六甲,行动不便,如果被传染了伤寒,到时候可是非常麻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