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复又撇下手机时,蔡叔回:好的,机票已定。
并附一张截图,航班除夕前一晚凌晨。
作者有话要说:阿九:我觉得你有病。
久等了,对不住,昨天状态不佳,写不出撕逼戏码。
再一次向各位鞠躬道歉,真的真的对不住。
等放假了一定日六打底,真的对不住。
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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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杯酒:酒量
通宵了一夜, 秦九酝神劳形瘁地回到文良小院,便倒头酣然入睡了,待起床时外边暮色苍茫。
她翻找出母亲放置在家里的酒, 盘腿坐在客厅落地窗前的地毯上, 斜靠着玻璃, 一杯一杯的就着江对岸的灯光秀啜饮。
彼岸光影变幻,此岸静影沉璧。
她孤单一人喝了半晌, 身旁蓦地阴风吹拂, 浮现一道黑色的残影, 高亢嘹亮的唢呐音调旋即于幽暗的室内回荡, 声声悠扬通透。
秦九酝举酒的动作一凝, 神态复杂难明地转头。
她的意中人正背靠透明玻璃而坐,一条腿屈起, 一袭黑袍在雪白的地毯间如墨晕染化开,另一条腿向前伸直,战靴和亵裤紧紧包裹着他劲瘦的肌肉。
仿若清水般淡色的薄唇含着唢呐的苇哨,匀长冷白的双手在锥形管上的八孔逐一落下, 奏出清脆的乐曲。
好听归好听,但一提及唢呐,人们都容易……
“……你还真学了唢呐?”秦九酝是第一次如此五体投地的服一个人。
无关她对这人的情感,纯粹是敬佩今朝言行一致的本事。
要知道其爷爷肥膘将军在得知今朝要学唢呐之际, 曾极力反对,硬生生逼着他改学横笛。现今他却能吹奏唢呐,可想而知, 这死鬼在摆脱肥膘将军的控制后,找机会实现了当初的意愿。
今朝微微仰头,并不理睬大小姐,仿佛吹得忘了情。阳台的白炽光擦着他冷峻的面容与不时上下滚动的喉结洒入客厅。
秦九酝酷着一张俏脸静静聆听,灌了两杯酒进肚,终是忍不住纳闷开口:“你给谁吹呢?”
“你为谁喝?”
今朝暂停演奏,一手搭在屈起的长腿膝盖之上,眼尾轻轻一撩,视线撇来,不答反问。
大小姐缄默。
她实则没多想,单纯地觉得闷,酒瘾犯。现在今朝一提,她再跟着他话语往深处一思量,才反应过来……是为陈恩童。
今天死党的态度,委实让她失望。
她陡然发现,或许是因早晨陈恩童艴然不悦的狰狞表情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她已经回忆不起以往死党笑颜柔和的模样。
她捉摸不透,为什么陈恩童宁愿寄希望于一个破游戏,都不来向她求助?
秦九酝咬牙按捺心底翻涌的情绪,歪着脑袋挑眉,“今侯爷是担心我喝多了伤身?”
所以故意吹唢呐煞风景?
今朝食指一起一落,敲了敲掌中的乐器,面无神情地回望她,不语。
大小姐越想越认为,这的确像是不解风情又不爱言辞表达的某鬼王的作风,眉梢不禁扬的更高,一手撑着地板,将玻璃杯递向他,“酒是我家自酿的,好喝也不容易醉,你也尝尝?”
“饮酒误事。”
今将军并不接手,冷冷地朝别处看去,语意平静地道。
“一口……”又不会怎样。
秦九酝低喃着,还是收回了玻璃杯。
末了,猛然记起什么的大小姐话音一顿,舌尖不由顶了顶腮帮子,试探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