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王婶收拾床铺的时候偷偷溜了出来。
小妹悄悄跑回白武家中,拿出白武留下里的布条,在白武的留言后面画了一个小人,那是白武,又在小人旁边画了一个留着小辫的小人,这是小妹。
看着两个小人手牵着手,小妹满意的点了点头,把布条物归原位,赶紧冲出了院子,朝着白武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就这样,白武在前面走,小妹在后面悄悄的跟,一大一小两个小人在冷风中,深一脚浅一脚的一路向北。
经过平福镇时,白武特地跟贾府的慧姐招呼了一声,说这段时间要出趟远门,就不能过来送柴了。
慧姐看着白武背的小包裹倒也不以为意,以为白武就是去附近的县城逛两天。转身从厨房拿出了几张大饼,留给白武路上吃。
谢过慧姐后,又走了半晌。寒蝉凄切,凉风微起,白武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此时天色渐暗,又走了四里多路程,寻了个破败的土地庙钻了进去。
白武寻了些枯木,生了把篝火,稍微暖和了下身子,掏出大饼啃了几口。正欲休息,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突然撞开了破庙的大门,一股冷风带着浓烈的酒味灌了进来,吹的火苗摇曳一番,险些熄灭。
来的似乎是附近的一个泼皮,穿的破破烂烂,不知从哪里吃完白食回来。
那泼皮摇摇晃晃,看见篝火就径直躺了过来,白武害怕的往旁白挪了挪。醉汉好像这才看见白武,迷蒙着撇了白武一眼,余光中看到白武一旁的包裹,强直起身子,拿起白武的包裹就翻找起来。
白武把手放在腰间的斧头上,一时间也不敢乱动。醉汉翻找一气,发现全是些破旧衣服和几张大饼。酒足饭饱的醉汉拿起大饼,撇撇嘴,对着白武不屑的嗤笑一声,扔掉大饼,从怀里掏出半只烧鸡,炫耀似的在白武的眼前晃了晃,撕下一块鸡胸肉,想了想似乎又觉的撕下来的太多了,咬下一块后将剩余的扔给了白武,随后倒头酣睡了过去。
白武哭笑不得,但闻着烧鸡诱人的香味,纠结了一会儿后还是捡起鸡肉吃了。白武收拾好包裹,看着醉汉熟睡过去,自己又无处可去,只得在篝火另一边枕着行李,紧握着斧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