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问祖父借书看,我也能研究出来别人没见过的玩意儿。”
二哥听了她这话,心气终于顺了一点,脸上的苦瓜样也不见了,挥了挥手道:“不必。咱们好好过咱们的日子,谁要同她争?不稀罕同她争。”
话是这么说,但是如果于寒舟压下徐佳慧一头,他肯定还是高兴的。
于寒舟说话算话,当天便去找了祖父,请求在他那里看书。
王阁老问她:“你心乱了?要争那虚名?”
“是。”于寒舟直接承认了。
王阁老被孙女直白的回答噎了一下。他本以为她怎样也要扯个遮羞布,遮掩一番,比如读了书总是自己的,还能为家里争光,云云。
但是孙女如此坦然,他噎过之后,又觉得还好。一个坦荡的人,总好过一个总找借口的人。
“咱们家不需要你争那些虚名。不要在此间遗失了自己。”王阁老训诫道。
于寒舟福身拜下:“谨记祖父教诲。”
接下来,于寒舟每天花半日时间跟母亲学管家,花半日时间在祖父那里看书。女红什么的,她本来也没兴趣,正好放下。
她在王阁老的书房里专门挑了农事的书来看。她跟着叔父四下游历,见识了许多民间疾苦,若是能在农事上改进一些东西,既有由头,又帮助了更多的人,想来祖父也会以她为豪。
而她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在祖父这里看书,不过是做遮掩。
于寒舟每天下午在祖父那里看书,晚上回到房里,便开始画农具。
这一日,她屋里的纸张快用完了,想着许多日子不曾出门了,便没叫下人去买,而是自己带了丫鬟出门去。
买了东西,她也不急着回去,而是找了间茶楼,进去吃茶。
就听到许多人在谈论徐佳慧开的那间卖玻璃镜的铺子。
言谈之间,不乏羡慕。
是了,那铺子极为赚钱,正是人人羡慕的东西。
还有人在谈论徐佳慧的婚事。都在说,也不知道谁家有福气,娶个这样会赚钱的媳妇?
于寒舟便想起前几日程芝来找她说话,提起了徐佳慧的亲事。她说徐佳慧这会儿不上不下,尴尬得很。纵然现在名声盛极,可是还不如先前。
在爆出冒用诗词之前,徐佳慧的行情极好,许多人家都想求娶她进门。可是后来出了那事,之前还登门热络的人家,都不再上门了。即便上门,也不再谈起婚事了。
文人中间不再记得徐佳慧冒用诗词的事,可是一些讲究的人家都记在心里,不肯让这等品性的女子进门。哪怕她再有名气,再会赚钱,也不稀罕。还肯提起的,都是家风没那么好的,看上她赚钱本事的,说白了,都是高攀的。而这些高攀的,徐佳慧显然看不上。
程芝说起来的时候,颇为唏嘘。于寒舟便没告诉她,这些人徐佳慧一个也看不上,包括之前登门提亲的好人家,徐佳慧也看不上。
她看上的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说起这位摄政王,于寒舟就觉得神奇。一般来讲,只有执政者不在朝中,或者失去执政能力,比如病入膏肓不能理事,才会选人来代替他打理朝事。
可是皇上现在好好的,虽然身体的确不太结实,可是上朝理事还是勉强可以的。再说了,就算皇上不能理事,不还有太子吗?就算太子草包了一点,点几个大臣辅佐不就是了?
不知道这位摄政王是什么鬼。
偏偏他权势极大,在朝中的威望也很高,有些人不听皇上的吩咐,却肯听他调遣。
这就很让人玩味了。于寒舟不禁又想起来,在原剧情中,她这个女配领盒饭之后,因为草包太子帮过她,被摄政王狠狠训斥一通,大丢颜面。而皇上因此大为动气,很快就病故了,由草包太子继位做了新君。
这个新君很没本事,还耳根子软,总是做错误的决定,很是犯下了一些错误。然后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