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愕然,不解地望向司马道生。
司马道生吐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为本将军烹热汤,有功。本将军赏你百金!”
老者闻言,慌张地跪下来说道:“不敢!能为将军烹热汤,乃贱民之幸!如何敢向将军讨赏!”
司马道生弯腰将老者扶起来说道:“本将军心情愉悦,想赏便赏!”
老者摇头,苦苦劝道:“将军善意,贱民心领!贱民不求富贵,还请将军将这笔金用于救助其他贫苦百姓!”
司马道生目光复杂地看着老者,点头说道:“老翁乃善人,便如老翁所言,这笔金本将军会用于救助其他百姓。这是本将军的世子玉佩。若有朝一日,你遇困难,可携带此玉佩寻当地大官求助。告诉那大官,得此玉佩,助你脱困,本将军可答应其一个请求。”
说话间,司马道生扯下自己腰上的玉佩,递给老者。
老者继续摇头,摆手说道:“将军好意,贱民不敢领!若将军想赏贱民,还请将军日后照顾好身子!长命百岁!多帮助百姓!”
司马道生收回玉佩,一脸认真地回答道:“本将军答应你!定会照顾好自己,长命百岁,多行好事,帮助百姓!”
老者高兴地笑起来,谢玄这才发现他缺了一颗门牙。
临走前,司马道生将那碗水饮尽,并且拿走了那个碗,割断自己的一缕头发赠给老者。
老者欢喜地送司马道生出门,回到屋里,如待珍宝的将司马道生的七彩头发收藏起来。
司马道生美滋滋地捧着碗,心情甚是愉悦。
谢玄斜眼打量着司马道生,酸溜溜地问道:“受人尊敬的感觉如何?”
“妙哉!”司马道生乐呵呵地回应道。
谢玄小声地说道:“日后,我也会建功立业,受万民尊敬。”
司马道生伸出手,拍了拍谢玄的肩头说道:“本世子能有今日,全靠王七郎!跟着王七郎干,定没错!”
谢玄轻哼道:“王七那小子四日前便出境了。你我只怕追不上他。”
司马道生诧异地问道:“你如何知晓?”
谢玄告诉司马道生:“蔡翁说四日前邻里看到夜色中,有一盏大天灯自南向北升天离去。那盏天灯绑着一个大木箱。我料定王七那小子定是藏身在大木箱里,用此方法悄悄出境。”
司马道生不可置信地说道:“你多虑了吧!王七郎怎么有如此大胆的想法?”
这种事,压根没人想得到!
谢玄轻哼道:“边境戒严,哪怕王七能顺利出境,只怕这一路也不好走。你若不信,可到东城门去询问守城将领,是否有卫将军出城登记。”
司马道生赶紧吩咐车夫,驾车前往东城门。
司马道生利用车骑将军的身份威逼守城将领,再三确定王献之没有走城东出境,他低声说道:“莫非当真如你所言,王七郎乘天灯出境了?”
谢玄撇嘴说道:“王七那脑子,非常人能比。你想,逍遥山庄的过山车他都能想得出来,更别说是乘天灯上天了。”
司马道生觉得谢玄说得有理,他不高兴地说道:“王七郎真是不够义气!乘天灯上天如此有趣之事,他竟然不带上本世子!”
谢玄眼珠一转,告诉司马道生:“世子想不想上天玩玩?”
司马道生愕然,狐疑地问道:“谢七,莫非你想学王七郎?造大天灯,乘天灯上天出境?”
谢玄抬着下巴,一脸傲然地言道:“有何不可!王七能做到,我也能做到!”
“若是失败,从天上坠落,定会粉身碎骨……”司马道生不太信任谢玄。
谢玄不以为然地言道:“不是有安全包?”
“可此番出门,未带安全包。”司马道生摇头。
在逍遥山庄那边乘坐吊车上山的乘客,都必须要抱着安全包,以免发生意外。此番出门,司马道生压根没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