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得罪凉王?”
王涣之也喝完了一杯茶,他呼了一口气,出声言道:“从事说来话长。我二人得罪的不是凉王,而是谢艾!”
“谢艾?”王献之不认识这个人。
王徽之徐徐言道:“谢艾此人儒生出身,却三次领兵作战,以少胜多,击退赵国。”
“究竟怎么回事?”王羲之询问道。
郗璇开口言道:“先让二郎与三郎沐浴更衣。既然归家了,也不急在一时。”
“还是阿娘疼人!”王凝之朝郗璇笑了笑。
郗璇眉眼无奈地望着他们。
王凝之缓缓言道:“我与三郎以游玩之名,在凉国边境多次徘徊,寻出了三十几条偏僻小径。未曾想,凉王忽然邀请我二人入宫,要招待我二人。我二人觉得此事有问题,故而几番推辞,没有入宫。后来,凉王直接派人拦着我二人,将我二人‘请’入宫中。并且让谢艾几番试探我二人。谢艾此人,心机深沉,他怀疑我二人别有居心。故而以美□□惑我二人,欲将我二人留在凉州。”
王玄之迷糊了,不解地问道:“你二人出门,不是要欣赏美景,记录当地风土人情?为何要在凉州边境一带探查偏僻小径?”
王徽之瞥了眼王玄之,轻哼道:“凉州那边,张氏有异心。晋国迟早要插手凉州事务。当然要提前做好准备。”
王玄之反应过来,面色惊讶:“凉王要自立为帝?”
王羲之摇头,面色复杂地言道:“凉王或许没有那个想法,但是他身旁的人就难说了。一旦有人怂恿,是有这个可能……”
王徽之挑眉问王凝之:“谢艾怀疑你二人,故而将你二人扣在那边。你二人寻机会逃回来了?”
王涣之点头:“是也!去岁不归来过年,就是被谢艾扣起来了!”
“难怪……”王肃之轻轻颔首。
王凝之出声说道:“谢艾派人寸步不离地跟随我二人,我二人只好与他演戏。用了一载光阴,才麻痹谢艾,伺机逃走。”
“真不容易!”王玄之一脸同情地望着两个弟弟。
王凝之看向王献之,告诉他:“凉王无雄心,但谢艾有雄心。此人心机深沉,文武兼备。一定要多加注意!”
王献之点头,开口言道:“二郎与三郎受苦了,先去沐浴更衣,歇歇吧!”
恰好仆人提醒热汤已经备好,王凝之与王涣之起身离开。
王凝之与王涣之沐浴更衣后,看到他二人皮肤白嫩光滑,王玄之惊讶:“你二人先前到底在脸上涂了什么?”
王涣之笑着望向王献之:“这个要问官奴。”
“官奴?”王玄之转头看向王献之。
此时兄弟几人都聚在东厢,王羲之与郗璇不在,王献之便告诉王玄之:“大郎是否还记得昔日阿耶的脸曾被我弄黑过?”
王玄之立马想起来了那件事。他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王献之看向王凝之与王涣之,对他二人说道:“二郎与三郎累了,不如早些歇息?”
王凝之与王涣之摇头:“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归家与亲人团聚,自然要一起守岁!”
兄弟几人聚在王徽之的屋里吹牛。王凝之与王涣之聊起他们二人在凉州那边的遭遇。之后又听王玄之等人提起这两年家中发生的事情。
得知王献之曾经想帮助胡人渡江,王凝之与王涣之忍不住数落一番。
“我已知错,二郎与三郎何必再教训我?”王献之摇头,转而言道:“不如我来一曲?”
“好!”王徽之拍手。
王献之让阿陌将琴取来,试了试音色,开始弹曲。
王凝之与王涣之听到欢快的调子,忍不住站起来,开始跳舞。
见到他二人如此风骚,王玄之摇头,发出啧啧的声音说道:“这便是你二人在凉州那边学会的舞?”
“是也。大郎,来起来试试。”王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