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重视,这次见二皇子病得厉害,她心中忧虑才去求神问道,这……挺正常的吧?当年我祖母病重的时候,我娘也带着全家女眷一起去道馆祈福了三天三夜,后来我祖母的身子也有所恢复……”
“是,临时抱佛脚啊问道士什么的,是挺寻常的。但三皇子跟二皇子命格相克这样的事,那道士会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说出来?百姓当众议论皇室之事,那可是违法的。一般来说,这话都得私下说吧。好,咱们就大胆假设那道士比较刚,当着一干宫人的面说了这事,可贤妃是宫里的老人了,在陛下身边侍奉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这消息传开的严重性?”
“盛妹妹,你的意思是……”
“我跟贤妃来往不多,不知道她放出这谣言来,到底是急得失了分寸,还是别有用心。”盛南晴的眼神带着几分锐利。
她一向不想用最坏的心思去揣测他人,但在这风波诡谲的后宫,在这件非同小可的事上,还是多长几个心眼比较好。
萧容华咬着淡粉色的唇瓣,认真消化着盛南晴刚才说的那些话。
沉思许久,她缓缓抬起头,目光温柔又坚定道,“盛妹妹,你与我仔细说说该如何办。”
盛南晴眉眼一弯,身子朝她凑了过去,喃喃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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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华宫,一片愁云惨淡。
伴随一声“陛下驾到”,贤妃赶紧拿帕子按了按眼角,快步应了出去。
她刚屈膝,景帝抬手示意她免礼,“承祁现下如何了?”
贤妃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哀哀叹息道,“刚才退了热才勉强睡去,一开始病的直说胡话,真是吓坏臣妾了。”
景帝走进里间,扑鼻便是一阵苦涩的药味。二皇子承祁正躺在床上昏昏睡着,还不到四岁的小人儿面白如纸,唇无血色,实在叫人心疼。
他弯下腰,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确认热度不高后,又给他掖了掖被角。
一侧的贤妃瞧见景帝这动作,心头熨帖:陛下心中还是记挂着二皇子的。
景帝转身,瞥了一眼泪痕未干的贤妃,她形容憔悴,嘴上还长了两个燎泡。他的语气稍微柔了些,“贤妃,这几日你费心了。”
贤妃忙受宠若惊道,“臣妾是承祁的母妃,照顾他本就是臣妾的本分。”
“嗯,承祁这孩子在娘胎里没养好,自诞生以来一直大病小病不断,若不是你悉心照顾着,怕是早就……算了,不说那些。”景帝浓眉染上几分担忧,沉声道,“贤妃,你好生照料着他,有任何需求,尽管去尚药局吩咐。若是要用上御医,你说一声,朕给派来。”
“臣妾定会将承祁照料好的。”贤妃一脸感动道,“有陛下这样记挂,相信承祁也能很快康复。”
“嗯。”景帝应了一声。
又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景帝就准备离开。
这刚跨出门口,忽的一个宫女“噗通”一下跪在了景帝面前。
这突然冒出的情况,把众人吓了一跳。
长福公公最先反应过来,忙挡在了景帝面前,没好气的喝道,“你怎么回事,惊到了龙体,要你九条命也不为过!”
“陛下,求求你救救二皇子吧!”那女人身形丰腴,胸脯鼓鼓囊囊,看打扮不是一般宫女。
贤妃连忙呵斥着那女人,“魏氏,赶紧退下,莫要胡说!”见景帝皱起眉,她小心翼翼的解释道,“陛下莫怪,这是二皇子身边的奶娘魏氏。她定是忧心皇子病情,才昏了头阻拦圣驾。”
奶娘魏氏却是不肯离开,表情悲愤道,“陛下,二皇子这次病的邪门,不是什么普通的病症,而是被人给克的啊!”
景帝面色沉沉,抿成一条线的嘴唇说明他此刻很是不悦。
长福公公自然是知晓那个流言的,一见这奶娘要胡说,他厉声喝道,“什么克不克的,二皇子乃是龙子,自得上天庇佑,福泽深厚。你莫要在这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