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拨了出来。
季明珠就是想着江寂会回来给她做饭,才眼巴巴地等着的。
结果这厮半点讯息也没有。
大抵她的口味被养刁了,在柏悦里,无论如何也不想点外卖。
便一路熬到了现在。
也就是现在的情形——
“我接下来一个月都不想吃烤肉了。”
季明珠盘着腿,向后瘫在软垫上,看着对面的连棠,“你和我表哥到底怎么了,他满世界地逮你。”
连棠小声逼逼,“也没怎么......就睡了一觉.........他估计馋我身子。”
季明珠正拿着大麦茶小口地啜,听到这么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差点没喷出去。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好了,多么正常啊,你别管我了,我家人也没说,就只告诉你了,你可得给我守密。”连棠连忙半起身,凑过来一副要捂季明珠嘴的模样,示意她声音小点。
季明珠好半天才缓过来,她噎了两噎,“你可真是闷声干大事,你能把沈顷给睡了也真是......”
她顿了顿,得出一个结论——“好本事。”
政界的单身男神——沈顷,温润如玉,斯文儒雅,见谁都如沐春风。但在季明珠看来,他私下里,展现出来的,更多的还是淡然疏离。
这么多年来,季明珠觉得他就跟一和尚似的,无欲无求,不仅仅是对自己,他对自己的父母也这样,更别提亲人了,天性如此。
所以,季明珠从小,还是跟自己的二表哥——沈慎关系好点。组乐队的钱,都是找沈慎要的,丝毫没客气过。
“什么好本事啊,我之前向你打听,以为他和我姐结婚算是板上钉钉了,现在总之——就是很尴尬。”
季明珠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起来,“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我表哥洁身自好,可比什么花蝴蝶强多了。”
什么洁身自好,她都快不认识这个词了。
那一晚连棠简直欲罢不能,第二天早上都不能下床,腿都是打着颤儿的。
沈顷的动作特别狠,又深又重。
“我就这么一提,你脸怎么这么红?”季明珠秀眉拧起,很是疑惑。
她这样说,想到的,却是江寂。
江寂耳垂大概是他的敏感点,经常她稍稍靠的近了,就会红通通的。
“.........我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也没想!!”连棠莫名激动,跟个喇叭似的。
季明珠瞪她一眼,“你刚刚还嫌弃我讲话的声音大,心虚什么。”
两人还要继续掰扯,季明珠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她低头看了眼来电提示,直接划开屏幕接了起来,“......喂,伯母?”
听到这句称呼,连棠立马噤了声。
“明珠,我来你们这儿,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啊?”林曼兮估计是来柏悦这边了。
季明珠放下茶杯,“您过来了?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啊,我不知道您要来,现在和连棠在外面吃饭呢。”
“我是听肖译说的,江寂这两天轮轴转,一直在工作,也不怎么休息,让我过来看看,我就来了啊。”林曼兮说着,语气缓缓的像是试探,“你们俩,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啊。”季明珠不明所以,她完全没觉得两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若说唯一的反常,大概是江寂这两天不冷不淡的。
她本来想好等他第二天回来,把礼物给他,结果......他一直没能够回来。
“啊这样啊,那你继续和小棠在外面玩好了,我去公司看他一下。”林曼兮叮嘱道。
“哦......好。”
挂了电话以后,连棠又八卦地凑了上来,“怎么说怎么说?伯母去你那里了?”
“嗯,说是要去公司逮江寂。”季明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