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昔日那般对待舟舟,舟舟会走到这么一步?”
“不论你说什么,我要见舟舟!”华容瑨目光坚定,“舟舟见了我一定会是原谅我!”
“凭什么?你还以为在北渊还能同崇朝一般?在这里,你若是死了都无人会给你收尸。”
不管他的嘲笑,华容瑨回道:“就凭我我是舟舟的大哥!”
顾罹尘当真是觉这话刺耳:"既然如此,你且瞧着舟舟今日会该多么的光彩,而你,不配做舟舟的兄长……"
不跳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如若这般,就让华容瑨看看他们现在的差距有多大。
也是彻底让他死了心。
……
……
凛冬早就依然侵占了整个平南王府,自打华容琅出了事故以外便,朝中不少官员都前来慰问。
但都是做做面上的样子,实际上不都还是嘲讽着他这辈子不过都是废了去。
官员来来往往,甚至是宫里的大公公都特意前来,乌泱泱的一群人,还带着上好的药材。
华容琅的屋子里不甚整洁,博古架上架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还有半块分不清是何物的木头,已经被火然燃烧成黑黢黢的一大块。
焚香的香炉正在吐着熏烟,浓烈的花香让喜公公忍不住鼻翼一动,险些就是在此处失仪了。
但是看到床榻之上的华容琅,喜公公面上浮现一抹痛意,浮尘落在臂腕之间,指着他身后一排的珍稀药材:“陛下在宫里知晓了二公子身上发生的伤了,只觉得万分的痛惜,特意让杂家从宫里带了御医前来给二公子救治……”
华容琅靠着床榻,那双琉璃目很是残冷。
若是不侧过头来,喜公公还敢看他那张苍白瘦削的面庞,但是一等到华容琅侧过头来,喜公公险些浮尘都没有握住。
白净的脸一半是顺滑的,而另外一半上头已经看不清原先的肤色了,小半巴掌的伤疤落在上头,一直到耳尖。
不,现在已经看不出什么耳尖了……
一半清朗温润,一半恶臭萦绕。
因为华容琅脸上的疤痕还是新疤,现在上面的黑糊还微微沁着血。
喜公公这才知晓这屋子里厚重的焚香气味是在做什么了,原来是为了遮掩着微微糊了的味道,还混杂着血的味道,着实让人觉得不爽利。
“此外杂家传陛下口谕,二公子居家休憩,朝堂之中的事也是都交由其他人来办……怕是二公子一人独处,陛下还将五公子从宫里送了回来,以后就在府上陪着二公子……眼前天色也不早了,不若二公子您且在御医瞧过以后,在王府里头好好休息一番吧。”
听闻喜公公说了这么多的话,华容琅琉璃目中泛起嘲讽的细光。
颢景帝这一手无非是要弃用了他。
就连容渝都被送回来了,这还不是因为他华容琅这辈子都不可能站在朝堂之上,颢景帝也无需再利用容渝来约束他们平南王府。
若不是那夜大火是他执意要冲进雅戎小居,他现在都怀疑这里面是不是还有颢景帝的手臂。
喜公公一直弓着身子,陛下的话他都已经带到了,但无论二公子这腿能不能治好,仅凭二公子这脸上的骇人疤痕,想要重新回了朝堂是已然无望的。
原本陛下还有着其他的打算,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又是静静的微弓身子,喜公公带着一行人往宫里赶去……
四下悄然,宫里的御医在瞧过他这腿以后一言不发,半晌才是沉沉的叹了气:“二公子这腿已经是无得法子救治了,哪怕是将骨头给正了,经脉也已经被伤了,以后怕是……”
“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御医沉沉的点点头:“但是养护得当,配上合适的按摩手法的话,调阳气以促动,活血祛瘀便是能促使患肢功能恢复……
咳,简而言之,如是那般处理的话,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