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丫鬟进来禀告,“老爷,夫人,韩老太君跟韩二爷来了。”
“他们怎么又来了?”刘兰止顿时变了脸色,这两人来准没好事。
“又?”韩国公有些不解。
“老爷之前昏迷的时候,他们来了一次,质疑临儿的身份。”刘兰止将之前两人来的事说了一遍
韩国公皱眉,他也知道继母心思不纯,但是如今以孝治天下,即使韩老太君是自己的继母,也只能好生待她。
“请他们进来吧。”韩国公道。
刘兰止虽然不愿意,但也不想韩国公为难,冷着脸没有说话。
“是,老爷。”丫鬟应声。
“等等。”韩国公突然叫住丫鬟,“母亲来了,我在床上接待于理不合,扶我起来去前厅吧。”
“老爷,你身子未痊愈,怎么能下床呢,万一染了风寒怎么办?”刘兰止急忙道,“何况这两人来,肯定没好事。老爷又何必如此郑重。”
“再如何她也是我母亲,这些话,以后别说了,有违孝道。”韩国公道。
刘兰止无奈,只能吩咐丫鬟,“将韩老太君跟韩二爷请去前厅吧。”
“是,夫人。”
韩国公换了身衣服,让刘兰止扶着去了前厅。
前厅里
韩青跟韩老太君正喝着茶。
“母亲,二弟。”韩国公在刘兰止的搀扶下进了前厅,笑着对两人道。
韩青看到韩柄面色红润的样子,吃了一惊,随后起身,扶过韩柄另一只手,关切道,
“大哥,你身体还未痊愈,快坐下。”
韩青原本以为韩柄挺不过去了,没想到韩柄竟然醒了,还公开承认了韩子临的身份。
这下韩青坐不住了,当下去找了韩老太君一道来了国公府。
韩国公被搀扶入座后,韩老太君放下杯盏开口了,
“阿弥陀佛,看你醒来我也放心了,也不枉我日日为你祈福。”
刘兰止暗骂韩老太君不要脸,之前国公爷病危,都没见她来看一眼,这会竟然把功劳全揽自己身上去了。
“谢母亲为我操劳。”韩国公含笑道,他何尝不知道继母的心思,恐怕巴不得自己死了,但面上的功夫总要做的,免得落人口舌。
“你我母子一场,也是应该的。”韩老太君浅笑道,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你啊,日后骑马可要当心。”
“大哥,老太君自打你坠马,天天吃斋念佛,就盼着你能早些好呢。”韩青跟着道。
“劳烦母亲挂心了,孩儿定谨记母亲的话。”韩国公恭敬道。
三人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
刘兰止看不下去,当下打断三人,道,“母亲,不知道这次来,所为何事?”
“我这次来,主要还是为临儿的事来,韩柄,我听说你醒来后,就认下了这个孩子,但我觉得这孩子来历不明,还需要谨慎啊,别到时候弄错了血脉,这样我九泉之下也愧对你父亲。”韩老太君说完,又念了句阿弥陀佛。
“是啊,大哥,我也觉得这人未必是子临。”韩青跟着道。
刘兰止气笑了,这两人之前在她那没讨到好,这会竟然又来游说国公爷,当她是死的吗!
“母亲跟二叔多虑了,那孩子跟老爷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可能认错。”刘兰止笑道。
“是啊,那孩子跟我长得像,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肯定是我家子临。”韩国公也跟着笑道。
“大哥,无凭无据的,单凭容貌怎么就能断定呢。”韩青忙道。
“是啊,人有相似,光凭容貌是难以断定他是我们韩家的血脉的。”韩老太君也跟着开口。
刘兰止早知道两人会这么说,当下笑道,
“老太君、二叔,你们有所不知,我们临儿背上有个月牙形的胎记,这事我跟老爷都知道,当时我就是看了胎记,这才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