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看我们荣盛是开在哪个位置!”有了戚宝松在,店里的小二有了底气,不屑地看着刘家人,“我们荣盛里皇城最近,你租宅子能租到这附近?天字一号房一晚上就是五十两银子,你们吃喝光挑鲍参翅肚,今天的那道天九大鲍翅就是一百两银子一道,四百多两银子指不定是少算了。”
“还有这地上的毯子,你们以为这是什么便宜物件,这一张毯子就是六七百两银子,你们吐成这样若是洗得净还好,洗不净那也得算在你们头上。”
“我们那有那么多银子。”
刘正他们一直说有银子,就是太后给他们的两百两银子,对他们来说两百两已经是不少数目,所以戚宝松让他们结账,他们没当一回事,却没想到这账能结那么多。
“我们吃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要那么多银子,你们是黑店!”
“能在皇城底下开黑店也是爷的本事。”戚宝松哼了一声,“几个不知道是从那泥巴缝蹦出来的乡下人,还想住好客栈,吃鲍参翅肚,不是爷的店黑,是你们穷!”
戚宝松懒得与他们歪缠,朝身边人使了个眼色:“该要钱要钱,该赶人赶人,爷还没听过这京城敢在爷的店子里吃霸王餐!”
见身强体壮的侍卫全都涌入屋子,刘正想躲也没地方可躲。
他们本来不愿离开皇宫想去赖乐岫,但太后娘娘却不愿意留他们,给了银子赶他们走。他们本来想拿着银子走就走吧,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跟他们说,他们要是离开京城说不定性命不保,不如在京城大张旗鼓的住下,说不定还能得些好处。
他们就是听了那人的话,谁想到会遇到戚宝松。
“我们没银子,真没银子,这位爷你说公主是你的堂姐,那我们也就是亲戚了……”
戚宝松本来都要走了,听到这乱攀亲戚的话,气的一脚踹倒了刘正的身上:“小爷的爷爷晋王爷,小爷是纯正的皇族血脉,你什么玩意敢跟爷攀亲戚!”
若是刘正长得有几分像乐岫,戚宝松瞧着说不定舍不得下狠手,但这男人畏畏缩缩,没一点跟乐岫相似的地方,反而让他看着觉得这人恶心了乐岫。
一脚不够,戚宝松连踢了几脚,刘正一脑袋栽进了刘斌吐得东西,戚宝松嫌恶心才住了脚。
“爷,别打了,求别打了……”
刘正卷缩成一团,一看就是被人打惯了的人,知道怎么躲能让身上少受点伤。
“就你们那个东西,也敢跟爷攀关系,识相的给银子滚蛋,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让爷生气。”
要是可以他都想把这刘正带到乱葬岗给活埋了,不过东太后的面子还是要给,他至多只能把这一家人赶出荣盛。
刘正一家全身上下也就东太后身上赐的两百两银子,客栈的婆子字啊柳氏身上翻了半天,倒是找出一些零碎东西。
一个精巧的玉环,还有一对鎏金宝石耳珰。
这一看就是在皇宫里偷的。
不过柳氏也聪明没偷太后身边的东西,这些零碎物件上都没御用烙印,婆子搜出来全都抵了他们欠的账。
柳氏哭天喊地,一口一个骂,小二听着想起了这几天这一家人的折腾:“你们身上的衣裳还是让我给你们买的,银子没给,现在你们滚蛋衣服也该扒了。”
柳氏捂着衣裳:“你这小畜生,连衣裳都不给我留,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知道知道,你们是公主的爹娘,我呸,公主也是你们能乱认的,就你们这样子给公主提鞋都不配。”
把一家人衣服扒下,扔给他们几件破衣裳,直接轰出了客栈大门。
荣盛客栈外早就人山人海,等着看热闹,见刘正他们一家丢出来,全都往后闪了闪。
柳氏的样子就像是个疯婆子,刘正一头的污秽,让人看了脏眼。
“你们评评理啊,这是家黑店……”
戚宝松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