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你怕她寻死怎么着?”
乔乔隔着被子拍了许秋玉一下:“能不能好好说话?”
“意思不都一样吗?你就是怕黎雅羞愤崩溃甚至被再次孤立,你都不想想你自己都要被她折腾得被孤立了!?”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要是问怎么隐晦地把我不是被方言拒绝,我也不喜欢方言的态度告知所有人,其实我也没有办法……”
“那我给你出个主意好了!”
许秋玉躺在她身边,对着她的耳边轻轻道:“其实黎雅就是太喜欢方言,又想让你难堪,那你干脆真的和方言气气她算了!”
乔乔听到一半就推开她,没好气地说:“瞎说什么呢?!”
“你和方言演演戏,都甩掉一个□□烦,不是挺好的吗?”
许秋玉哼哼地接着道:“你俩反正也挺熟的。”
“我们哪里熟了?”
“你还问我呐?你刚才回来是和谁一起的?当我傻不成?”
乔乔没想到许秋玉注意到方言和自己前后脚回来的,亏她还在扎营点外半公里的地方提议让方言先走,自己拎着桶慢慢走在后面回去,以免让别人看到他们会说闲话。
“那真的就是巧合,他路过看见的我。”
“哪有那么多巧合?我看你要想低调地解决问题,就跟我刚刚说的一样,刚才和方言回来的时候别想着什么前后脚什么说闲话,就和方言两个人卿卿我我地在所有人面前互动半小时,临别再来个甜蜜的拥抱,你看还有没有人说你被方言退了定情物,下了面子!”
许秋玉干脆一头钻进乔乔的被褥,腿直接缠上她,乔乔咬牙切齿:
“这叫什么低调?我看你是把我放在火架上烤!”
她俩在被窝里面小动作地打闹一番,许秋玉凑到她耳边又说:
“你说是方言无意中看见你的,无意中和你一道儿回来的,可你怎么能确定方言不是看见你后,欣喜若狂地邀请你一起回咱们营地呢?让我这个旁观者来看,黎雅编排你也不是没理由,就看方言平时对她和对其他人有多冷淡,今天见了你就主动和你一道儿回来,她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更气?这差距也太大了!而你呢,你就没琢磨过方言的想法?”
乔乔听她说得越来越不靠谱,下手拧她腰间的嫩肉:“不准乱说了!他就没想法!我要琢磨什么?!”
“嘶!我说!方言虽然是首长的儿子,但你的条件也不差,怎么文工团那么多人都白天夜里没完没了地想着该怎么和方言好上,你就怎么说都不愿意?首长儿媳妇儿的名头不够响亮怎么着?”
“你和蒋小君怎么不去做首长儿媳妇!?”
“蒋小君是想当,我是不想当,但我们想不想的有什么区别?方言可从来没主动和我们一道儿走过夜路啊!”
许秋玉半暧昧半忍笑地说到一半,就率先护住自己的腰,说什么也不让乔乔的魔爪靠近了。
“因为我就没想嫁人啊!”
乔乔和她闹了一通已经无奈的很,搞不懂在两人一会儿没见的功夫里,许秋玉的靠谱程度怎么就跌入了谷底。这都说的什么话啊?越说越没边儿了!明明是在讨论黎雅的问题,她出主意就出了一个让自己和方言合伙秀恩爱气黎雅的惊天馊主意?!
还非说方言对她……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我就想好好跳舞,从群舞跳到领舞,再跳到独舞……如果可以,我想跳进人民大会堂。”
丁琦和卫婷婷还睡在另一头,乔乔的声音压到最低,但依旧无法掩饰语气里的憧憬与希翼。
“秋玉,你难道就不想跳到前排,跳成独舞吗?虽然你总说当个群舞就行了,我也不是说群舞演员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但是咱们如果能一起跳到前排,跳到人民大会堂,未来还可以一起去边疆前线为战士们动员士气,那该多好啊?”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