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有点高,站在比较下面的分叉上,他矮,站得高,正好呈现依偎的姿势,他如果站累了还可以靠一靠花溪。
底下的女先生还在继续教,将那首诗词反复念了三五遍,确定五哥哥通晓了意思才翻过一页教其它的。
古扉全神贯注听着,五哥哥似乎不怎么练武,基本上都在听课,从早讲到中午饭点才散,女先生一走,五哥哥登时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古扉很疑惑,问花溪,“为什么先生走了他反而开心?难道不该难过吗?没人教了。”
花溪无语,“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好学吗?”
古扉是真的好学,对这个世界很是好奇,什么都想知道,他十岁以后登基,摄政王和丞相不给他请先生,丞相兼任太师之位,随便教他一下,重点从来不提,就是想让他做个文盲,胸无点墨好控制。
古扉不愿啊,自个儿进了先皇的书房,瞎看瞎读,硬生生将自己缺的补了回来。
半年后记下来整整一本不认识的字,设法找了个学识渊博,又没有站队的大臣全部教了一遍,慢慢的跟上正常人的速度,然后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