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蒋叔有话好好说。”
黎嘉洲开始笑着灌**汤:“我妈妈和七七在一休都有股份,而且还不少,再看您和我妈妈还有七七爸爸妈妈的情谊,说到底都是一家人,您带这么多人是来砸家里人的场子吗?”
蒋时延早就知道黎嘉洲笑里藏刀和他妈他岳父一模一样。
“家人?”蒋时延嗤一声,“你拿我当家人让一休王牌策划跳槽到你们南方系?”
“我是对不起你还是对不起七七,当初你们找我帮什么忙我都不计条件地答应,我想着你们是小辈,能帮一把是一把,结果你们倒好,利用完看我在南方系没什么股份了就开始朝我下手了?”蒋时延越说越气,“你们是把我当病猫还是觉得一休股票马上要跌我穷得破产?万事讲良心好吧。”
黎嘉洲好脾气道:“蒋叔,有话好好说。”
“真的,”蒋时延激动,“我一路走过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从来都是我挖别人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挖我墙角,而且是其他人我也不会这么生气,人嘛,图个利字,我能理解,可为什么是你们,小白眼狼。”
蒋时延把会议桌拍得震天响。
黎嘉洲挡住杀伤。
陶思眠躲在黎嘉洲身后事不关己地吃棉花糖。
蒋时延气得胸口起伏。
黎嘉洲看小姑娘把光秃秃的竹签扔到了垃圾桶,又给她递了一张纸。
“事情不是这样的,”黎嘉洲笑着对蒋时延道,“我之前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捉摸了好几天之后,想明白了。”
黎嘉洲朝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把一份评估报告放到蒋时延面前。
蒋时延狐疑地翻开,脸色由乌云转多云,再由阴转晴。
蒋时延心情已明显变好,但还是傲娇道:“你让我回去考虑一下。”
说完又问陶思眠棉花糖好不好吃,在哪买的,他回去好给自己太太带一串,陶思眠给他说了地址,蒋时延满意地走了。
黎嘉洲一直把人送上电梯:“蒋叔慢走。”
陶思眠也在看那份评估报告。
黎嘉洲没有陶思眠做新闻的韧劲和偏执,陶思眠也不懂黎嘉洲那套兵法。
“明明我们花钱把人挖过来成立深调组,为什么要把深调组运营权让渡给蒋时延,还有就是,虽说30%很多,10年期限有限责任条件也很好,但你开的价格也太离谱了吧。”陶思眠啧舌。
黎嘉洲在会议室前面的白板上给小姑娘画了市场均衡模型和风险控制点。
“其实这是个共赢的局面,”黎嘉洲道,“现在多少人想挖你,我让蒋时延不会吹灰之力拿到你和你全部团队核心,这个天价自然包括了挖你的隐形成本。我把十年运营权让渡给蒋时延的目的在于蒋时延一直是站在风口的人,自媒体火的时候,他做自媒体,带起自媒体半壁江山,短视频火的时候,他做MCN矩阵分了短视频一半市场份额。”
“南方系第一次断崖是自媒体出现,第二次断崖是短视频出现,南方系的性质决定了它不能自己站风口,没有蒋时延快也没有蒋时延准确,所以我们就安心做内容,十年内一定会有第三个风口出现,蒋时延一定会是占上风口那只猪,那我们就是猪头上的……”
黎嘉洲想了想,给了自己女朋友一个准确的措辞:“小仙女。”
蒋时延要现在的内容,黎嘉洲在赌十年内的下一个风口。
可能是5G网带来的直播时代,可能是深度学习或者人工智能,黎嘉洲现在摸不准,但蒋时延心里一定有数,黎嘉洲要规避风险,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一休成为南方系的避风港。
只有长续稳定的增长,才能赢来不断的爆发。
陶思眠还是不太认同:“就算算上挖我的隐形成本,我觉得这个价格还是太离谱了,太高了,蒋时延不一定答应。”
黎嘉洲开解陶思眠:“蒋时延也不傻,一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