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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思眠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听到后面,她腾地站起身问黎嘉洲:“你疯了吗?”
黎嘉洲朝律师点点头。
律师读完退出去,贴心地带上门。
黎嘉洲想抱陶思眠,陶思眠倏地打掉黎嘉洲的手。
“你做什么?”她问。
“你和妈妈爸爸商量过吗?”她继续问。
“你想过其他人的感受吗?想过我的感受吗?你这算什么?”陶思眠气黎嘉洲的突然抽风,黎嘉洲始终怀有爱意地看陶思眠。
待小姑娘情绪稍微平复下来,黎嘉洲轻轻拉过她的手。
“我没有动我父母的,只是把我的全部给你了。”
其中包括黎嘉洲个人持有南方系75%的股权,他在晶科集团20%的股份,名下两家区块链交易所,一支陶二婶直到进去都没能求到门票的私募基金,全部跑、轿、越野共计23台,名下多处房产、信托、美金保单及现金,全部交给了陶思眠。
黎嘉洲在90后富豪榜前列的全部身家,甚至连同微信零钱的三千一百二十块,全部交给陶思眠。
陶思眠怔在原处,完完全全说不出话。
黎嘉洲拉着陶思眠的手,专注地看着她,平缓道:“不是让你管这些资产让你心烦,只是把所有权让渡给你,管理权还是在我手上,我还是南方系董事局主席,手握基金,不过从为我自己,变成,为你。”
“男人很坏的,骨子里都有劣根性,我承诺我永远爱你忠于你,可你也明白,承诺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所以我更愿意给你我的所有,给你经济支撑,给你哪天看我不顺眼让我净身出户把我扫地出门的权利。”
“虽然求婚是你提的,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都应该是我单膝跪地。”黎嘉洲说着,单膝跪地,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戒指盒,一枚钻戒安静地放在黑丝绒缎面间。
陶思眠:“你……”
她真的反应不过来。
黎嘉洲眼里似含着春水,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想你和结婚,不是因为恋爱、习惯、责任,仅仅因为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想让你参与我的未来直至生命终结,不想与你有分秒别离。”
“我想醒是你,梦是你,所念是你,所求是你,所为皆是你。”
“我想在你三十岁时,陪你再到高台,四十岁时,功成名遂,五十岁时,儿女成人,六十岁时,我们去环游世界,七十岁我们买一栋依山靠海的小房子,种满玫瑰,我想给你刻一把梳子,梳你斑白鬓发。”
“我将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