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奖学金。”陶然很羡慕。
陶二婶想了想:“那其他呢?”
陶然懵:“什么其他?”
陶二婶道:“比如有没有男朋友?你去她家有没有看到痕迹,比如一些男生送的礼物?”
“我姐那样会谈恋爱?你在想什么啊妈,”陶然收了陶思眠和黎嘉洲的钱,嘴风格外严实,“别说男人的痕迹了,其他一点多余的烟火气都没有,就空旷旷冷冰冰,拖鞋都没有多的,我在她那洗澡都光着脚。”
陶然满嘴跑火车,陶二婶不耐地起身离开。
“我说真的,妈你别走啊,”陶然抹了一把嘴,跟上去,“不过爷爷是真偏心,那房子一看就不便宜,没有四五百万拿不下来。”
陶二婶懒得和儿子说:“你别在这酸你姐姐,自己努努力,你要考个一本我也给你四五百万。”
陶然撇撇嘴,不跟了。
陶二婶去了书房。
南方系割肉自救成功,可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晶科就像匹饿狼,眼里绿光眈眈盯着南方系。
晶科,晶科,晶科……
陶二婶默念。
晶科是B市黎家的,黎家那俩口子当年和陶老大安雅好得像穿一条裤子,黎家那儿子还和陶思眠结了娃娃亲。
陶思眠在交大,助理说黎家那儿子也在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