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程果认真解释:“大佬很直的。”
黎嘉洲话不多:“教授那边还有事,你们慢聊,我先走一步。”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是老祖宗留下的真理。
剧组人员给黎大佬说“拜拜”“常探班”的时候,一个二个嘴上和抹了蜜一样。
就连陶思眠,都在许意菱的牵引下把右手从桌下伸出来,温温吞吞地朝黎大佬勾了勾小指,拜拜。
黎嘉洲知道小姑娘看不见,还是点了一下头。
剧组接着说事情。
黎嘉洲一脸清淡地走到门口,也腾出右手来勾勾小指头。
勾一次,再一次,嘴角不自知就扬了起来。
————
从水吧出来的时候,陶思眠元气已经恢复了大半:“这家水吧味道一般啊,怎么今天这么多人。”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程果故作深沉,“陶总和许总集天地毓秀的灵气在这里,那自然是……”
“程果你今天很讨打。”许意菱虚虚抡程果一拳,程果跳脚却没躲,一身软肉晃来晃去。
接连的嘲笑声散落在林荫道最亮的光斑里。
晚上回去,陶思眠给陶老爷子打了个电话,写了个简单的日记。
而相隔颇远的研究生寝室内,黎嘉洲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程果一边吃泡面一边手舞足蹈地给宋文信描述陶思眠气走盛文杰的画面。
“黎霸霸都看到的,盛文杰那人渣以为陶总会帮他说话,结果陶总连个眼角都没给,我要笑死了,还有上次,”程果回忆盛文杰走后许意菱说的,道,“盛文杰和干妹妹撩骚被抓包,缠着许意菱叫意菱意菱,陶总反手一杯水泼盛文杰头上,”程果模仿陶思眠的语气,“别说意林,就算你今天叫一百遍格言读者故事会都没用。”
宋文信和黎嘉洲同时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