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的语气难得温柔些许。沉鱼却不买账,红色鱼尾蓄力拍上他的后背。蹲着的男人稳如磐石,连擦药的手都未抖一下,反倒是她自己尾巴有点发麻。
这男人咬他,牙齿疼。
拍他,尾巴疼。
打他,手疼。
太气人了。
“我要跟你分手。”
傅景眼皮撩了撩好似没有听见,给鱼尾上完药站起身弯腰,抠出绿色的药膏轻柔的擦在满是红痕的手臂和脸颊。完事从空间拿出绷仔细缠在双臂,避免药膏被蹭掉
“尾巴收回去,上绷带。”
沉鱼:……
狗男人。
沉鱼默了默终是将鱼尾变成双腿,破皮的左膝盖沾满绿色的药膏。傅景弯腰用绷带缠上,动作温柔又小心。
上完药,傅景将绷带药膏放进空间,站直身凝视沉鱼眸色幽暗而认真。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要跟你分手。”
沉鱼为了不输气势,从床上站起身,叉着腰抬头傲气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