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就醒了,坐在自己寝室的大床上,一脸的茫然:为啥回来了?哦对,我回来了……嗯?回来了?
沐月送完人后煮了热闹送上来,就见原本躺着的人坐在那儿发呆,先是愣了一下,“怎么起来了?是难受吗?”
她把热奶杯放下,走到床边。
闻声抬首的人见着了人,想也没想直接一把就扑了过去,任沐月平时身轻如燕动作敏捷,这会儿也来不急躲闪,就被人一把扑倒在了床尾。
也幸得这床够大也不高,不然他们二人得摔地上去了。
“老婆……”把人扑倒,大长手一捞直接就人笼在了怀中,然后就笑了,“老婆。”
沐月:“……”这是什么毛病?
喝醉了就会变得比较亲密的毛病?
没得到回应,将人压着的人很不满地哼哼两声,撑起脑袋瞧,见人还是那幽淡娴静的模样,鹤归嘴一厥,很委屈,“老婆我难受!”
“嗯?想吐吗?先起……”起不来。
这人说难受把她吓得有些担心,谁知这人不仅不松手,抱得更紧了。
还磨磨蹭蹭的。
沐月:“……”她的确不关心俗世以及那些微不足道的事,但也并不是真的断绝红尘的人,人体机构与现象,她还是懂的。
“……再蹭你自己不更难受?”沐月说话,声音听起来依然很平静,只是身体抱起来很僵硬。
鹤归:“难受。”特别诚实。
“那就别蹭了。”她给建议,“然后松开我,我给你煮了热牛奶。”
“不松,难受。”
沐月:“……”你还蹭!
这样也就算了,她忍,只是上头的人不知怎的忽然就开窍了,低头寻着她的脸就亲,在她微诧异时堵住了她的嘴。
这算不上吻的吻,急切而蛮横,还没点章法,就像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以雏子。
沐月心中无奈,双手伸其背,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带着着这急切却不得章法的男人。
其实,这个时候,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做相反的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人以武力强制拉开,然后一个膝盖上去把人踹飞。
可她却选择了妥协。
她,并不讨厌和这个男人亲近。‘
如果他想的话。
鹤归不仅想,还做了。
一溜的衣服都没了,这样蹭起来舒服,毕竟喝多了的人都怕热,他急需找个凉快的方法。
沐月以为他要作些什么,但他除了一直追着她亲吻之外,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直到这人趴在她耳边,空气中融进了呼吸流擦过她的感官,她才反应过来,这人……搞完了?!
“早谢。”而且,他们甚至还没有进一步发展。
不知是不是她的鄙视过过明显,醉哼哼的地猛地撑起双臂,两眼鼓鼓瞪着她,“没有。”
哟,自尊心还挺重的,“明明就有。”沐月眼角带勾,笑了,就像逗个小盆友一样逗他,没有急着去清理。
“没有!”鹤归的双眼有些红,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但脸上却有一丝餍足感,可能是刚完成人生大事。
看着这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沐月心头有些热,这种感觉和上一世在绝望中得到他这一点光芒时的感觉不太一样。
她伸出手,挠了挠他的耳朵,语气淡淡,“是你惹的我,得负责到底的。”
她们沐家,从来都是一世一双人。
喝多了的人不懂,只是愣愣的,被捏着耳朵,他用脸蹭了蹭脸边的手臂,“老婆……”
然后,沐月脸上的笑意一僵,忍无可忍直接把人给掀翻了,居高临下,“等你清醒了再来一战。”
说完拖着人进了浴室一起清洗。
方才被他的小蝌蚪给弄得有些狼狈。
从浴室出来后,这人倒也乖,让他把凉了一半的奶喝了他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