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乔半晌才道:“你没骗我?”
宫徵羽冷着脸道:“我们已经离婚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何必骗你。”
文乔沉默下来,不言语了。
宫徵羽走上前,半强迫道:“告诉我是谁在你面前胡言乱语。”
文乔面无表情地说:“没人在我面前胡言乱语,这些都是我自己想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想?”
“难道我不该这么想吗?”文乔抬头盯着他,“你拿赤溪玫瑰去配合她的宣传,我难道不该那么想吗?”
宫徵羽怔住了,许久才说:“我问过你是否介意我用那款香水做宣传,你当时说不介意。”
有这回事?
文乔仔细想了想,好像在他去法国出差之前,他的确问过相关问题。
文乔面色不变,依旧冷漠着说:“那时我的确说了不介意,可我不知道那个人是秦予柔。”
“你认识她。”宫徵羽很快得出结论,他实在太聪明了,想到这一层也就很快猜到了文乔和对方的关系,“她和你年纪差不多,你们大约不是进入jr才认识,你们是同学?”
文乔站了起来,宫徵羽不得不因此后退一步,以免两人在她站直之后有什么肌肤接触。他们靠得太近了,近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完全不符合他们如今前夫前妻的状态。
“你有句话说得对,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似乎也不该追究你用什么香水和谁进行了合作,那些都和我没关系。”理智恢复,文乔慢条斯理道,“我为我之前的表现向宫先生道歉,希望宫先生不要介意。”
宫徵羽侧立在一边,长眸中似蕴着星河,他侧睨着她说:“你非要这样吗?”
“我怎样了?”文乔看着他,“我不这样还能怎样?既然宫先生说你不后悔,那你肯定还是想要和我离婚的,你说我身上再也没你喜欢的味道了,说实话这让我很伤心,但还不至于让我死。我承认因为你今天的奇怪表现我有过回头的念头,我重燃过复婚的希望,但你的回应让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不堪,我不会再有那样的念头,也希望宫先生千万别再做让人误会的事。”
她误会了什么呢?
其实她什么都没误会,宫徵羽话到了嘴边却无从说出口,文乔也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转身开了门就走了。
这次他没阻拦她,大概也在想着她最后那句话——不要再做让她误会的事。
文乔就这么走了,不多会柜姐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过来,笑嘻嘻地问宫徵羽:“先生,请问您一个人可以拿得走吗?千万别担心拿不动,我们会为您这种贵宾提供送货服务的,将由专人为您送往家中,请问方便告诉我您家的地址吗?”
宫徵羽心中烦得不行,在柜姐递来卡片时想都不想写下一串地址,然后便抬脚走人了。
柜姐不疑有他,小心翼翼收好地址,很快安排了人去送。
于是当文乔心情郁结地回到家,刚煮了碗泡面打算填饱肚子的时候,门铃响了。
文乔很纳闷这个时候谁会来这里,宫徵羽?不不不,是谁都不可能是他,今天在试衣间里他们话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再来连她自己都要觉得他有毛病了。
那是谁?难道是爸妈来了?
文乔思索着打开了门,看见四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提着纸袋站在那,微笑着对她说:“您好,请问这里是宫先生家吗?这是宫先生今天在我们店内购买的衣服,请您……”
文乔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就无力吐槽道:“他让你们送到这里来的???”
精神的小伙子礼貌道:“是的,这是宫先生留下的住址,这里难道不是他的家吗?”
文乔吸了口气,露出婉约的笑容:“是的,他写错了,我不认识他,这里没有什么宫先生,只有一个文小姐。”说完话文乔就直接关上了门,四个小伙子愣在那,都有点懵了。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