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关索被激怒了,部署在一旁见状,忙站在二人中间举手喊道:“开斗!”说完,立即向后退到安全位置。
起先二人都没动,僵持了半刻后,玉关索当下臀压膝,抬手臂起泰山,以万钧之势压向秦无双的肩膀。
这一招在场的人都看得懂,玉关索显然用了十成力,打算一招将秦无双锁死,一旦秦无双被锁住,以她的身板与力量一定会被压跪在献台之上,再无反攻之力。
二楼上的牧斐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抓着栏杆的手险些把栏杆抠了个洞。
一旁的段逸轩更是急的直跺脚道:“完了,完了,完了……”
秦无双看着玉关索扑来,却是后退两步,卸其千金坠力,趁着玉关索下沉瞬间,抢步上前,同时扣住玉关索肩背穴和肩井穴往下压去。
玉关索顿时全身一软,后劲乏力难继,连抱住秦无双反摔的招式都不能用,只能任由秦无双压住自己。
随后,秦无双抬起左膝顶住玉关索的肩,同时飞快起右肘,用了七成之力击向玉关索的大椎,彻底将玉关索击趴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全场一时鸦雀无声。
部署呆呆地看着秦无双,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玉关索,一时不知该怎么判,——严格来说,秦无双用的招式并非正规的厮扑招式,可是她确确实实地只用了两招便打败了玉关索。
见部署呆愣,秦无双把眼向部署一横,部署立即抖了一个激灵,上前宣布道:“我宣布,此女子胜出。”
全场爆发出一阵唏嘘声。
段逸轩又向牧斐问了一遍:“文,文湛,你确定她就是那个被你诸般戏弄的秦家无双?”
牧斐:“……”
秦无双足尖一点,重新跃上二楼,吓得段逸轩,谢茂倾他们立即向后跳了两大步,再看秦无双的眼神,那个是又惊又畏又替牧斐担心的。
秦无双一面拍着衣裳上的褶子,一面对牧斐说:“走罢。”
牧斐在兄弟们面前输了面子,很是没彩,嘴硬道:“啊呸!你说要爷走,爷就得走啊。”
秦无回身一瞪。
牧斐吓得出掌护住胸猛地往向后一跳:“你,你想干嘛?”
秦无双冷笑:“是你究竟要干嘛?”
牧斐眼珠子骨碌碌直转,转出一理由出来,气呼呼地撇嘴道:“你,你害我输了银子,我不回去!”
秦无双冲带来的小厮喊:“去把扑馆的老板叫来。”
不多久,扑馆老板来了,向着牧斐堆笑道:“牧小爷,可是叫我?”
牧斐朝秦无双努了努下巴,没好气道:“不是爷,是她叫你。”
扑馆老板扭身一看,只见是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儿,一时傻眼了:“这位是?”
牧斐十分不耐烦道:“她是爷的未婚妻。”一面又冲秦无双哼道,“爷可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你替爷还了银子,爷也不会卖你的账的。”
秦无双问扑馆老板:“牧小官人今儿个输了多少银子?”
“一共一万六千八百两,这是注单。”说着,忙向秦无双献上注单。
秦无双接过注单看了一眼,随即还给扑馆老板,又道:“从现在起,牧小官人在贵馆所输银两,牧家一分不认,一钱不付,皆有牧小官人本人自行付清。”
话落,众人齐齐傻眼了。
牧斐最先反应过来,立即指着秦无双的脸跳起脚来:“秦无双,你什么意思?”
秦无双冷笑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在赌场,花楼,酒肆,勾栏瓦舍里的一切开销,牧家从今日起,一分不会认,请你自行解决。”
牧斐怒目圆睁,叉腰拍胸道:“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不认就不认,你可别忘了,爷才是牧家的小官人。”
秦无双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牧二叔。”
牧怀江便从拐角处现身走了过来,牧斐看见牧怀江,隐隐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