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她们长得虽不能算貌美如花,却通常是有几分姿色的,通过多劝客人喝酒而提几分酒利钱,碰上些大方的金主,还会给些小费什么的。是以这些酒娘子恨不得使劲浑身解数讨好客官。
秦无双却笑着说:“金云茶一壶。”
那酒娘子一听,笑容顿时挂不住了,若是不吃酒她就得不了提成,便就悻悻直起身来:“客官请慢坐,稍后就会送了来。”
酒娘子下去后,立马有两个伙计送来一壶茶,替他们倒上,还摆了些精致的果碟小菜。
秦无双才要端起茶杯吃茶,却见钱白身边的小子立即从身上掏出一根银针,在钱白的茶杯里试了一下,举在手里看了一眼,然后冲钱白做了一个“请用”的姿势。
秦无双端着茶杯看着钱白他们,一时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钱白见她神色怪异,只说:“他是我的侍卫,吴三。”
秦无双等了一会儿,见钱白没有要继续解释下去的意思,便点头佯装吃茶。
不多时,菜已上齐,秦无双拿起筷子将要夹菜,吴三再次拿出银针对着每盘菜都插了一下,确定无任何问题后,遂冲钱白点了一下头。
这架势……
弄得秦无双心里直后悔,她不该提出请客报恩的,这一顿饭委实吃得她七上八下又索然无味,她不由得暗暗猜想着这钱白到底是个什么人……
二人皆不说话,闷闷地吃着菜。
秦无双一发觉得尴尬,想找些话题说,又无可从说的,想了想,差不多意思到了,便要放下茶杯,准备告辞。
谁知那钱白也正觉得不自在,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他原本只是要报恩,亲自许以金帛了事,谁知又生出请客吃饭这等事端。
碍于恩情,他只能答应,不过他一个大男人跟另外一个看起来娘里娘气的男人一起共餐,心里很是别扭,却又不得不继续陪下去。
他见秦无双不停地喝茶,便想出于礼节替她倒一杯茶。
不料他刚提起茶壶往秦无双跟前送,秦无双猛不防放下茶杯,两相不备,顿时撞在一起,打翻了茶壶,茶水登时洒在了秦无双的身上。
秦无双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抖落着洒在身上的茶水残渣,蕊朱忙上前替秦无双拍打着。
钱白也站了起来,只是手足无措地看着秦无双,满脸歉意。
那茶水毕竟是滚烫的,连带着那些衣裳都是烫的,秦无双只好将身上的衣裳扯开了些,不让它们贴着肌肤,免得烫得一发厉害了。
钱白见状,赶紧脱了自己的两层外衣塞给吴三,一个大跨步上前,伸手就去剥秦无双的衣裳。
彼时,秦无双一个不防,被钱白的双手碰了个正着,三人齐齐一愣。
蕊朱看着钱白贴在秦无双领口上的双手,两颗眼珠子吓得险些从眼眶里迸了出来。
秦无双低头看着摁在胸口上的手,杏眼圆睁,一动不动。
钱白起初先是一愣,旋即觉得不对劲,低头细看,才觉得手下山峰起伏,别有一番柔软,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劈。
恰值此时,牧斐同段逸轩二人也来了白矾楼吃饭,伙计和两个千娇百媚的酒娘子正领着二人上了三楼,途径此处,正好目睹到这一幕。
段逸轩看着秦无双的脸讶然道:“文湛,这不是你表弟……”话未说话,只见牧斐二话不说,风儿似的上前一把掀开了钱白的手,又猛地将他向后推了一掌。
钱白不防,整个人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被牧斐这么一推,向后趔趄了好几步,幸亏吴三及时稳住了他。
那吴三立马护在钱白跟前,拔出剑指着牧斐的脸,眼里杀气腾腾的。
秦无双这时已然回了神,忙将牧斐拉到身后,对吴三道:“他是我朋友,别紧张。”
牧斐不满秦无双挡在他身前,一把将秦无双推开了,指着钱白的脸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