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不下去,轻哼一声,脸色变得正经起来:“我可以和你说,但有些事我说出来,你就会信吗?”
“你都还未说怎么知道我不信,”翡涟御见她郑重起来,神情也变得认真,“你说,我就信。”
这只狐狸太知道如何说好话哄人了,虽然摇光明知他的话里掺了水分,还是被他那句“你说我就信”取悦,她激活车舆内的隔绝阵,准备讲一个关于看书的故事。
“几年前,……噗!” 摇光刚开口说了几个字,忽然眼前一黑,毫无预兆的吐出一口鲜血,接着五脏六腑仿佛被什么来回碾压过,让她痛得从位置上滑落蜷缩成一团。
翡涟御面色大变,猛地起身扶起倒下的摇光,他敏锐的察觉到一股奇怪的波动从她身上一闪而逝。
“不,不要碰我……”摇光浑身颤抖的拂开他的手,翡涟御的手抓到她胳膊就像被针扎一样疼,五脏六腑被碾压的痛楚再次降临。
痛的不止是**,连她的神魂都在隐隐作痛,最后她实在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出声:“嗯……”
“是谁下了禁制?”翡涟御看着伏在地上痛苦的摇光,面色难看的说。他现在不敢轻举妄动碰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触发的禁制折磨。
大约过了半柱香,折磨终于结束了。
摇光勉强支起身,青丝贴在她额上,显得凌乱又有些狼狈。她的脸色苍白无血色,被咬破的下唇却将嘴唇染得极为艳丽,潋滟的桃花眼浮着水雾,素白的衣裳将她整个人衬得愈发弱不胜衣。
翡涟御紧抿着唇,弯腰将她抱起,怀里的人轻得很,那腰也极细,仿佛一折就断。
她虚弱的靠在他怀里,声音轻得像羽毛,似乎还夹着一丝笑意:“你看,不是我不愿说,是不能说。”
“嗯。”翡涟御冷冷的应了一声,他本来该将她放下,但不知是不是怀里的人拽他拽得太紧,他保持着抱着她的动作没有动。
心脏的位置忽然猛地一抽,一股陌生又奇异的疼痛令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摇光浑身跟散架了一般,那折磨结束以后并未真正让她受伤,但一浪接着一浪的倦意使她扎进翡涟御的怀里就不愿出来。在彻底昏睡过去之前,她恶狠狠的在心底咒骂了一顿那位不知名的大佬,不能提小说就不能提,为什么这个禁制设置得这么狠,没有给她一点点准备的时间,简直把人往死了折腾才罢休。
等摇光醒过来,她正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
她还有些手脚发软,干脆在床榻上睁着眼静静的思考人生。本来她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小说里的一些内容透露给翡涟御,借助他的手将剧情彻底搅乱,可惜现实教做人,她身上的禁制警告她不能直接泄露小说的存在。
这样一来,她想要取信翡涟御的事只完成了一半,以后她解释不了的事可以推给禁制,但同时两人的信任度也会大打折扣。既然是“深入了解”,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实在令人不太放心。
“你醒了。”一个声音打断了摇光的思绪。
摇光偏过头,看着进来的翡涟御,懒洋洋的应道:“嗯,醒了。”
她从床上支起身,披散的长发落在雪白的锦被上,黑与白形成鲜明的对比,“这里是你的房间?”
除了翡涟御这个一切都喜欢用白色的强迫症,她实在想不出有谁连玉枕被褥地毯统统都是白色的。
占了自己房间还露出嫌弃的神情,翡涟御只见过眼前这一个,他眉梢微抬,声音清朗泠泠:“休息够了?”
“云梦泽到了?”摇光掀起被子正欲下床,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
翡涟御仿佛知道她下一刻要说什么,在她之前开口:“下人换的,衣服是我的,反正你也不是没穿过。”
摇光诧异的抬起头看他,觉得翡涟御好像变了,她都什么还没说就被堵得哑口无言,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