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别样,应该……不会有大碍的。”
“嗯嗯……”
到了医院,好在有会说芬兰语的男生帮助下,他们不至于在国外的医院头雾水。
护士继续用冷水给奚盼的手进行冲洗,而后用生理盐水和聚维酮碘溶液给她消毒,最后在涂上烫烧膏,用无菌纱布进行包扎。
周尧跟着男生去去结算了,通柔陪着奚盼坐在椅子上等候。
奚盼的右手疼得动弹都动弹不了,她垂下眸,感觉心底很慌,“我这样还能比赛吗……”
其实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她手现在疼成这样,还能不能重新拿起画笔。
通柔皱起眉头,“盼盼,医生说最快也得等到周才能恢复,可是后天就要比赛了,那该怎么办……”
奚盼心头泛苦。
她怎么会意料到辛辛苦苦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去准备这场比赛,却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去年的时候,她因为工作原因没有办法参赛,而今年,她来到芬兰了,却……
她甚至有瞬间在想,是不是自己就是注定和这场比赛无缘,无论她付出了多久的努力,就是没有那运气。
周尧回来,就感觉到两个女生之间很低落的情绪,他叹了声气,柔声开口:“药拿好了,我们先回酒店吧,带奚盼回去好好休息。”
“嗯,盼盼我们走吧。”
行人回到了酒店,芬兰男生过意不去,给他们留了联系方式,接下去如果要再去医院,他会陪同,并且负责全部的医药费。
奚盼纵使心里难过,也觉得把不好的情绪发泄在人家身上不合适,而且也没必要了。
回到房间,通柔让她先倚在床头休息,周尧也下楼带了份早餐上来,通柔坐在她旁边,笑笑问:“盼盼,我早晨有时间,我在这陪你吧,你想看看电影什么的吗?我陪你看。”
奚盼看着他们,轻摇了下头:“没事啦,我想个人待会儿,休息下,你们也回吧。”
“可是你个人待着……”
周尧的手搭上通柔肩膀,“好了,就让奚盼好好休息,你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反而打扰了她。”
“那好吧,午我们帮你打包午餐?”
“好。”
两人离开房间,通柔难过叹气,周尧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我怎么觉得你比人家还难受?奚盼看过去都比你乐观多了。”
“要是我我肯定哭得稀里哗啦的啊,你知道现在受伤意味着什么吗?接下去的比赛怎么办。”
“这话就不要在她面前提了。”
“嗯,我当然知道……”
终于安静下来的房间,奚盼仰头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感觉肚子咕噜噜叫着。
她侧身看着床头的餐盘,用左手拿起刀叉,略显困难地叉了块松饼送进口,把松饼吃完,还剩份土豆泥,她用调羹别扭地舀着,心里感慨当个左撇子也太难了……
吃完了早餐,在床上躺不住,奚盼就坐到桌前,想试试看能不能拿起笔来。
她右手忍着痛,慢慢拿起铅笔来,可是手指弯曲,火辣辣的痛感仿佛就要刺破头顶。
她试了次。
两次。
第三次。
终于在纸上画出条颤抖的细线。
她发现她甚至没有办法画出个轮廓来……
这个认知冒出在脑,她就慌得抬起左手手背盖住了眼睛。
几秒后,她不甘心地拿起笔,最后她疼得没办法,只能铅笔抖得在她指间滑落,滚落到了地上。
她弯腰去捡,桌面上的手机就振动了下。
顾远彻发来信息:【盼盼又睡着了?还是早餐还没吃完?】
她今早醒来就给他发了信息,说好吃完饭给他回个电话,可是到现在她还没来得及时间去回。
她回道:【没,我吃完了。】
那头很快回复:【那打个视频?我刚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