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占有欲的。”
顾远彻在他们之间,就像个定时炸弹,他终日惴惴不安,生怕奚盼被他抢去。
“元宏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只是答应会尝试去接受你,并不代表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了、你可以为我规划切,你和你母亲有什么区别?”
她真的感到心凉。
元宏远走近,步步紧逼,脑也没了理智:“你就那么放弃不了寻致的工作?他给你多少年薪以后嫁到元家还怕没有么?你觉得换做是哪个男人能容忍你和前任有这样的关系?”
奚盼静静地看向眼前的男人,终于出声:“说够了吗?”
“奚盼,我的意思只是那样……”
“在你心里我和顾远彻早就不干不净,你不在的这周,我和他什么都发生了吧?”
他沉默了。
的确,他早就在吃醋,只是他压在心底,没有表达,下子爆发出来,就如同烈火般。
奚盼被气笑地摇了摇头,“你的话真的给我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能嫁进你们元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了。”
奚盼摩挲着手里的水杯,落针可闻的厨房内,直到良久后,才响起女人的声音——
“我觉得,我们可能真的不太合适。我尝试接受过你,但事实证明,我们有太多的地方不合。你累我也累。”
元宏远怔然,“你这是在拒绝我吗?”
“对不起。很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觉得我们……还是更适合做朋友。”
元宏远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这些天所做的切,就点没有打动你吗?就因为这个,你打算全盘否定我的切?”
“不单单是因为这件事,可能是这件事让我看清些本质的事情吧。”奚盼把杯子放在料理台上,没有看他,“我现在想个人待会儿,请你离开吧。”
男人握紧拳头,心凉如水:“行。”
他摔门而出,奚盼仰头看向头顶的羽毛吊灯,长叹声。
元宏远走到楼下,发现顾远彻倚在车前,没有离开。
后者看向他,而后立直身子,朝他走去。
元宏远眼底划过丝狼狈,却还是恶狠狠地看向比自己高小截的男人:“恭喜你,顾先生,切如你所愿。”
顾远彻闻言,唇角轻佻起,“元先生,可不是我让你的母亲来找盼盼的。”
“即使不是我,也不会是你。”
元宏远字字道。
顾远彻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淡淡掀起眼皮,是胜利者的姿态。
“可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午后,奚盼和申杉月坐在沙发上聊天。
“然后呢然后呢?最后他怎么说!”申杉月把剥好的松子扔进嘴里,看着奚盼,满眼闪烁着卦的光芒。
奚盼脑袋歪靠在抱枕上,“还能怎么样?后来就离开了呗。”
“哎我就知道你们俩没戏,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看不出来吗?不来电就死活不来电。”申杉月把松子往她嘴里塞,“不过我也不喜欢那个元宏远和他妈妈那个强势的态度,我觉得你要真嫁过去,除非事事都听婆婆的,否则日子点都不好过。”
“这么想我妈还挺好的。”贾菡梅虽然在她择偶这件事上花样百出,但是从小到大,很多事还是很尊重她的意见。
奚盼莞尔:“其实我对他可能从来没有来过电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老了,都碰不到爱情了。”
“瞎说啥啊,”申杉月贼眉鼠眼笑,“要不要考虑下小顾?”
奚盼个抱枕砸过去,打得她嗷嗷叫,“干嘛!顾远彻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待见啊!我这不是和你当了这么多年闺蜜,就看你对顾远彻才有那种少女春心萌动的感觉吗?”
“那是年少无知。”
“呵呵。”申杉月不再提奚盼不爱听的,转移话题:“我下周三年会,你什么时候?”
“周四吧。”
“哎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