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花花草草,元泓就叫人把府里的花园给弄得姹紫嫣红,地上还有厚厚一层草地,两个人滚上去,半点都不痛。
月光洋洋洒洒的下来,落到两个人的身上。
玲珑发现他的不对劲,心下好笑,他还是那么容易被她三两句话给调拨起来。又不是那种没有经历过人事的愣头青,不该是这样子。
“真的?”元泓俯在她上面,毫不客气的压着她的双肩,他垂首在她的头侧厮磨了一番,抬身看她,“夭夭,你说的是真的吗?”
玲珑抬眼看他,今夜里月色很好,和轻纱薄雾似得,照在人的周身,看过去,都真切了。
她故意不说,这不管是人还是话,得到的太容易,那就不珍惜了。
她就是不肯直面答,左右躲闪,“难道夫君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能反知道我到底是说真的还是说着玩玩的?”
元泓两手摁住她的肩膀,让她半点也躲闪不得,他垂首在她的耳畔,“夭夭……”
急促的话语里,带上了几分急促和恳求。
这急切的语气,一声比一声急,“夭夭,夭夭。”
玲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她是个中高手,不把人折腾的人仰马翻,是绝对不如愿的。
玲珑只是笑,“夫君你猜嘛。”
元泓急了,直接压下去,也不管能不能从她的嘴里知道自己最想要听的话,亲昵辗转,逼着她服软,她是真顽固非常,弄得他竟然有些拿她没有半分。
他真是想要把她给揉碎了,又不愿意伤她,只好翻来覆去的揉搓她,把她揉搓的脸颊发红。
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挂在自己身上,放软了腔调,“夭夭。说罢。”
玲珑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是被这家伙给骗了,这家伙嘴里对她亲亲爱爱的说着,可是身子全干的是逼迫的事!
不过就是一句话么,有必要这么折腾她么!
“说罢,夭夭。”元泓在她脖颈上游弋徘徊,嗓音里泛着无尽的诱惑,“只要你说了,我就给你。”
他仔细的蹭她。
这种你来我往的折磨,别有情趣。他忍的痛苦,但看她面上嫣红,也能生生忍下来。
“我说,我说就是了嘛!”玲珑还想和他抵抗一二,谁知他坏的厉害,跪在她身下,只是嘴上用力,她就丢盔弃甲。
“是真的啦,是真的!”她受不住了,没想到元泓竟然这么混蛋,用这么一招来对付她。
偏偏元泓还不让她如愿,继续问,“那么甚么事真的呢?”
玲珑脑子都快要被他搅成一团糟了,“你比最初的那个时候,可好看多了,迷人多了!这个是真的。”
她说着,急切的在他身上乱抓。听到自己想要听的话,元泓终于让她如愿。
两人在园子里疯了大半个晚上,玲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反正接下来几天芍药总是用古怪的眼神看她。
过了两日,芍药禀告说院子里头花草被压死了一片,问玲珑要不要挪另外一些花草过去。
至于是怎么压死的,哪怕不说,都心里有数。
玲珑饶是再怎么不要脸,两人来了兴致,直接在花园里那么一番胡来,还偏偏家里不止有他们两个。就算不说,全部人都知道两个在那里胡来。
玲珑胡乱答了几句,叫人去把那些压死的花草全都挪了,换上牡丹之类的花木。然后连着好几天都不敢去花园里赏花。
元泓似乎和她作对,又或者尝到幕天席地的乐趣,各种拐弯抹角的就要拉着她去花园的草地上滚一滚。
玲珑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在心里冷笑,果然是男人,在这方面,只要尝到甜头了,就想要来几回。
“以后不能在这里了。”玲珑靠在元泓身上,任凭身后的男人给她整理身上的衣裙。
她脸上还带着事后的红潮,开口就是娇软的声音。
元泓看了四周,四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