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大阵也能接机淬炼碧落黄泉真水,更加精粹。
细细算来,以这些左道之士为材料,练就的神魔,绝对比他们本身堪用,不但如臂指使,永无反叛之虞,而且法力更加神妙,比他们本身的旁门驳杂法力厉害何止十倍,这让陈昂看向许飞娘的眼神都有些蠢蠢欲动。
许飞娘当然不会以为这位‘冥河’道友是色域熏心之辈,那他如此这般的眼神,就值得商榷了!许飞娘背后一寒,面上强打笑容道:“如此之变,真叫人惋惜。冥河道友,你留我们可还有其他事?若无事,飞娘也该告辞了!”
许飞娘一席话,简直说到了其他人的心坎里,他们纷纷想起自己‘丹炉里火没灭’‘看坐骑的统治打瞌睡,让坐骑跑掉了’‘一炉丹还在火上’‘道友邀请赴宴’等等要事,实在不好继续打扰。
陈昂盛情挽留道:“天魔出世实乃是我魔道一脉的大事,诸位道友不辞辛苦前来,让冥河着实感激,如今大事未竞,便有如此多的道友为此献身,实在不得不说是一件憾事。好在他们都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之辈,死了也就罢了!剩下的道友都是大业的中梁砥柱,万万不可推辞。”
以许飞娘为首的道友们纷纷告苦道:‘我家坐骑去凡间吃人了!’‘丹炉倾倒,焚烧了一个山头’‘那一炉火上的金丹,实在是关系性命’‘请我赴宴的乃是绿袍老祖,不去他就要吃我心啊!’
“如此紧要之事,实在耽搁不得,请冥河道友见谅!”
陈昂叹息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留!”
听他这么说,众人才纷纷松了一口气,但不等他们高兴多久,就听陈昂迟疑道:“道友请留步!临去之前,冥河为道友们起了一卦,道友若是就这么走了,恐有血光之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