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也配姓赵吗?”
智光大师和当年的旧事经历者,无不面色郁郁,丐帮帮众虽然怒于陈昂冷嘲热讽的语气,但细细想来,也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当下就有大胆的人窃窃私语道:“这确实只是江湖之事,大宋武林昌盛,远胜于辽人,可是大宋却只能在辽人手下勉力支撑,可见武学确实和国力无甚关系。”
赵钱孙尖声道:“我等为国出力,也轮得到你,来这里讥讽我们吗?”他声音悲恸,隐隐有冤屈不平之意,也是,任何一个人好心好意,却被倒打一耙,想来也不会坦然到那里去,陈昂心里也是同情的,可惜这群人智商太低,常常好心办坏事,所谓猪队友是也,最好早早摆脱。
“为国出力?谁证明?”陈昂板着一副黑脸道:“我倒是知道,你们中出了一个叛徒,慕容家是大燕皇族,鲜卑异种,你们同他一起,挑拨辽宋大战,意图倾覆河山,使两国血流飘杵,要知道辽国百姓,也大多是汉人,说你们是江湖败类,有错吗?”
“你这是信口雌黄!”赵钱孙泪流满面,他颤抖着打了个踉跄,愤然道:“这不是真的,我们没有做错!没有被其他人利用!”他蓦地伸手拉住智光大师的衣领,厉声问道:“你告诉我,慕容博有没有骗我们!”
智光大师黯然低头,不敢看他,赵钱孙放声大笑,声音凄厉无比,他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总会想起雁门关外的那场杀戮,心里又是恐惧,又是后悔,支撑他的唯一信念,就是为国为民的正义,如今他信念濒临奔溃,竟然似疯似颠。
“你倒是没什么大错,不过脑子比较蠢,为人欺骗了而已,官府都不追究痴儿傻子的过错,你又自责些什么?”陈昂身形闪动,一指点在赵钱孙身上,让他萎顿跌下来,落入了谭婆的怀里,谭公又是气急,又是无奈,只有在一旁摇头叹息。
单氏五兄弟连忙扶起单正,看着他手脚无力,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伸手一扶才知道,陈昂卸去了他浑身关节,这份武功实在可怖可畏,更别提他轻松点到赵钱孙的事情了,在场的所有人,对陈昂都起了深深的忌惮之心。
“真正有错的,是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岌岌小人,比如说,那个只有名号,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名字的带头大哥!”陈昂看着智光,微微笑道。
此时所有都猜到了,带头大哥的来历,除了少林玄慈方丈,那还有人能有这样立场,为少林而战。当下就有人面露不满之色,几个丐帮弟子,更是讥讽的笑了出来。
“老衲问心无愧,玄慈方丈也问心无愧!”智光双手合十,高声道。
“若是问心无愧,你为何要那话逼住乔峰?好一个你当如何!所谓道德绑架,莫非如此,若是你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为何要用各种话术,为自己狡辩?说一声,对不起,我错了!有这么难吗?亏你还是出家人。”陈昂讥笑道。
这一番话,说的丐帮弟子是心头畅快,热血涌动,特别是那些底层弟子,和乔峰吃酒喝肉,深深的佩服他的义气,对乔峰是心服口服,敬佩不已。纷纷用嗤笑的眼神看着智光大师,让他闭目摇头。
“你一个出家人,提起婴儿想要摔死在地,恻隐之心一起,不但不反省自己,反而觉得是心肠太软,可见你这数十年来,并无半点悔改之心,一身慈悲全是狗屁!那辽人受你们杀妻灭子之仇,尚能对你们网开一面,可见你这和尚,佛在嘴上,不在心里。”
陈昂叹息道:“你说说,这些年来,你可有悔改之心?若有此心,也应当化解两代恩仇便是,可你遮遮掩掩,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出那个带头大哥的名字,名利之心,害人不浅啊!”
智光大师打坐在地,垂头闭目,不敢多说。
“我怀疑你们勾结慕容家,也是因此,你们出家之人,犯了杀孽,不求舍身偿血债,反而多方为首恶遮掩,说你们不是故意的,有谁相信呢?”陈昂摇头道。
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