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明教的本意。”
“其心太狭,其智太愚。假托神佛,难成大器。既有黑暗不平之心,却只懂得焚烧发泄,痴愚不堪。”陈昂叹息道:“说你们是革命者,真是太抬举了!”
“何谓革命?”方腊沉声道。
“改天换地,消灭不公,再造大千,就是革命。”陈昂淡淡道:“算了吧!你们连眼睛都未曾睁开,谈何去探索?去追逐?”
“一个幽灵,它必然会重新在这个世界的上空游荡,它高喊着: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和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你们所谓的志向,比起那个幽灵,那就太可笑了。”
“都督!”黄裳皱眉道。
“只是说着玩玩,想起一个真正的‘反贼’而已。比起那个来,明教只是癣疥之疾而已,要是有程攀,陈克,李德胜之徒,高举义旗,那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陈昂摆摆手道。
黄裳听不明白这话,只有沉默的站在一旁,明教众人,也没有什么触动,倒是邓元觉眼里,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明光。
忽然,明尊台下裂开一个大口,方腊暴起,挥舞着明尊手里的铁杖,拦在众人身前,厉喝道:“快进去,往里逃!”这一变故,不但宋军没人反应过来,就连明教自己,也悚然大惊。
倒是陈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悠悠道:“原来你试探我告密者的情况,就是想要知道,我知不知道这处密道。看来你也没有十分的把握,那个圣女不知道这里。”
“这里本是我明教最机密的所在,只有历代教主才知道,可惜我太不谨慎,竟然不敢确定,是否在平日里在柔芷……碧斯昂面前漏了话风,所以出言试探你。”方腊解释道,给自己身后转移的妇孺争取时间。
他不知道,陈昂根本没有留他们下来的意思,所以才在这里啰啰嗦嗦,他是压迫一众武林门派,又不是搞灭门,不让方腊逃出去,他如何能发愤图强,将明教武学再推上一层楼?
这时,邓元觉忽然一指点在方腊身后,将他大穴封住,明教众人还未来得及震惊,就被邓元觉塞了一个教主过来,他们搀扶着方腊,退到洞口里面,看着这个大和尚,拄着铁杖,挡在他们身前。
“你们带着教主先走,我为你们挡住追兵。”邓元觉沉声道,看着一众表情悲戚的教徒,他高声笑道:“快去,莫做小女儿家的姿态。”
说着伸手往明尊身上一抹,地道就开始震动起来,众人连忙退往深处,看见数十万斤土石轰然倒塌下来,把入口封的严严实实的,将他们和邓元觉,隔离开来。邓元觉居然才是那个知道密道的人,他看似粗狂,实乃精细,早就察觉了这个秘密。
邓元觉一脸平静,双手合十道:“我束手就擒,不知你要如何处理这些教徒,我愿和他们一起。”他本有最后的逃生机会,以他的身法,在地道垮塌之前,闪入其中,实在不是一件难事,明教众人以为他要拖住陈昂。
可实际上,他要与这里的数万教徒,共存共亡。
“西夏大军,前日已经溃败,西夏王都被擒拿,河套之地,尽入大宋之手,青唐,西域正好需要汉人守边。你等明教教众,武艺娴熟,弓马出众,正好可以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党项人。这里数十万信徒,教众,移民实边吧!”
陈昂笑道:“你尽可攻杀西域,传教边疆,只是那里民风彪悍,要小心为上。我还未曾去过西域,不过听说昆仑山上,光明顶,倒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呢!”
邓元觉微微稽首,起身站在了教徒中间,他们听到要背井离乡,虽然有些骚动,可是能留下一身性命,已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只敢庆幸而已。”
陈昂笑着对黄裳说:“新扩之地,要是没有移民,。只怕不稳,可大宋富饶,即使无田无地,也能混口饭吃。哪有人愿意背井离乡?我甚至向官家提出,收缴各地游手,乞丐,凡是年轻力壮者,都送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