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胡莺莺偏生是刘二成的妻子,他什么都做不了。
这一日胡莺莺又睡了,琉璃给刘二成磨墨,提到了这事儿“皇上很赏识夫人。”
刘二成手中的笔一顿“你倒是了解皇上。”
琉璃闭嘴没说话,她看看刘二成,发现他似乎什么表情都没有。
船很快靠到了江宁一带,皇上派了刘二成下去一趟递交些东西,因为胡莺莺身子不太好,便留在船上休息。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晕船的缘故,胡莺莺很困,每晚吃了晚饭由琉璃捏捏背很快就睡着了。
刘二成下船这一日,她更是吃了中午饭就没忍住睡着了。
胡莺莺最近睡觉还睡得很死,一觉睡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晚上刘二成回来之后她才醒,忍不住碾他身上“你出去半日我竟然毫无感觉。”
这一趟出来马上一个月了还没到杭州,路上风景也多,的确很美,可是舟车劳顿,实在是太辛苦了!
她都有些后悔出门了,但更心疼刘二成从前独自一个人去江南办事。
刘二成抱着她,从怀里拿出来两只香葱烧饼“还是热的,吃。”
她喜欢这种小吃他都是知道的。
胡莺莺果然很高兴,赶紧吃起来。
可是,刘二成在她身上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
在皇上身边那么多年,他也与皇上离得近过,明白那种独一无二的味道是什么。
那是龙涎香!
“你见过皇上了?”刘二成心在颤抖,但声音依旧平稳。
胡莺莺觉得奇怪“没有呀,我一直都在睡觉。”
刘二成嗯了一声,但是一低头就瞧见她领子里有一根白发。
胡莺莺的头发很好,黑黢黢的,一丝白的都没有。
这这整个船上,有白发的人就只有几个。
其中,有白发,又有龙涎香的人,便只有一个。
刘二成什么也没说,就那么看着胡莺莺吃光了烧饼。
他心中乱的一塌糊涂,心里想着一万种可能。
忽然,外头甲板上一阵惊呼。
“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啊呀!可是咱们都是北地之人,没有人会水!”
“刘大人想必是会的!刘大人刘大人!”
刘二成与胡莺莺一道出去,就瞧见大家都在喊,说着好像是琉璃落水了。
胡莺莺也急,这些日子来琉璃照顾自己照顾的很妥当,可正当她要催促刘二成去救琉璃的时候,刘二成开口了“我不会水。”
既然他开口说不会了,旁人也不好说什么,倒是胡莺莺有些惊讶。
很快,船上会水的侍卫来了跳下去把琉璃救了上来。
琉璃浑身湿透,被救上来奄奄一息,看着刘二成与胡莺莺的眼神非常冰冷。
这事儿还惊动了皇上,皇上皱眉“怎么搞的?还有人落水?”
没等其他人说话,刘二成出来跪下了。
“皇上,臣有事启奏!皇上看他一眼“说。”
“臣今日上岸办事,回来之后发现有人蓄意诬陷圣上,臣不得不彻查此事。”
“哦?!诬陷朕?如何诬陷的啊?”
“臣在臣爱妻得房中闻到了龙涎香另外看到了白发,有人蓄意离间臣与皇上,想设局让臣认为皇上看上了微臣爱妻。”
皇上没说话?
他是看上了,但他可没动手,因为目前的刘二成对他来说很有用。
这种事被说出来简直就是触了皇上的逆鳞,他猛地一拍桌子“查!给朕彻查!是谁!”
外头琉璃已经醒来,浑身发冷。
刘二成喊人把她带进来,声音冷淡“琉璃,你是要自己招供,还是等我一一查出来?”
琉璃抬头,那双蓄意学了胡莺莺得眸子里都是楚楚可怜“我不懂大人的意思。”
“你很会磨墨,手法娴